的玉掌,看似云芳下手很重。
“看到了吧,你爹很怕我的,我叫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云芳扫视紫檀一眼,那种得意的神情好叫人羡慕。
云芳亲自给紫檀做示范,似是教她如何修理未来的丈夫。在桓剑看来,二人眉目传情,云芳更像是云智,云智的那只手哪是阻住云芳,分明就是给玉掌按摩。
“是吗?”紫檀愣愣地看着云芳,显然不相信她娘的话。
“爹娘的话不信么?”紫檀当众质疑云智云芳的话,云智不悦,干咳一声,紧盯紫檀,生怕紫檀当众揭穿他们不合风俗礼仪之事。
云芳暗暗给紫檀使脸色,紫檀意识到再纠缠下去,就会暴露爹娘的丑事,不再吭声。
桓剑暗暗吃惊,这对夫妻真是奇葩,二人同声共气,心心相印,可以称得上是天造地设的灵魂伴侣。在外遭辱时,二人一致对抗外侮;在内时,互相为对方打掩护,欺瞒女儿与旁人。
思来想去,桓剑可以确定他们过去流落街头,一定做了一些缺德亏心事,比如说什么伤风败俗的事,偷鸡摸狗的事。不过,这些事在心里想想就行,若是公然询问,那就意味着好不容扳回的良好局面,瞬间化为泡影。
一时气氛十分尴尬,五个人互相观望各自的脸色神情。桓剑表情凝重,陷入深思之中。云芳云智眉来眼去,似是提醒对方,不要露出马脚来。紫檀满腹疑云,不知他俩又想搞什么名堂。
随进表情平静,但是内心一阵狂喜,因为紫檀跟云芳云智闹出隔阂,就有了可乘之机,乘此机会,大做文章,离间他们亲子关系。
桌子上这么多美味佳肴吃的较少,大部分没有动过筷子,早已凉透了,一点热气都没有。
俄而,云芳正襟危坐,下令道:“时候不早了,今日到此为止,你们回去休息,明日一切照旧。”
云智略作思虑,补充道:“比武大会结束了,过几天为师挑几个人下山历练。”
根据以往经验,选中的两名弟子必定是紫霄堂最出色的弟子。随进桓剑对此很期待,但是心有成竹。
“是,师父。”随进桓剑深鞠一躬。
几个人鱼贯而出,云芳吩咐女仆收拾餐桌。
云智云芳回到绣房之中,准备就寝。
云芳笑道:“随进c桓剑是两堂最优秀的男孩子,下一届教内比武大会,不出意外的话,必定是他们两人出征,挑战那些怪兽。虽说桓剑目前占优,但是难保他积极进取,让他与随进竞争,更能凸显紫檀的魅力与价值。”
云智呵呵笑道:“我早就有这样的想法,就是担心你等不及,既然你愿意等一年,那我这次就挑选随进c桓剑两人下山历练。”
云芳提醒道:“咱们不能打击随进,以免他一蹶不振,自甘堕落,到时候,桓剑就有了飘飘然之感,没有了压力。”
“嘿嘿,我自有分寸,若论为人处世,随进明显在桓剑之上,咱们做些什么事,不用指明,他过眼就明白。”
“咱们睡吧。”云芳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
“嗯。”云智点头。
一位女仆将桓剑带到一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套房,这间套房生活设施一应俱全,装修得金碧辉煌,明亮宽敞。云智特意为这间套房取名为永和殿,与随进的正大殿有50余步的距离,与紫檀的淑贤殿有100步的距离。
云芳在碧云堂有一间椒兰殿,但是大多时候是空置的,她经常与云智同住在紫霄堂的含章殿。
如果说寝殿名反映主人的品性的话,云智那就是内怀美质而挺秀,打死桓剑,桓剑也不认同。云智玉树临风,称得上是美男子,但是心灵未必美好,尽管他因一时良心发现而救了桓剑一命。云芳虽有天姿国色,玉体常飘椒兰之香,恐怕没有椒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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