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顾母颔首,眸色逐步转深:“我已经想好了法子,你们只需加以配合即可。”
这一句,成功的让顾欣悦雀雀欲试,耐不住心头的急切直接问出了声:“娘,您想到了什么主意?”
顾母双手一环胸口处,身体稍稍倾至椅子上,酝酿些许方才将心头的想法道出:“既然慕少送了礼服,这可不仅仅是一片心意,你们说,倘若慕少精心准备的礼服没能穿在顾安城身上”
顾母未将话语全说完,眸色幽沉,二小姐和三小姐却已明白顾母这句话中的用意是什么。
两人瞳仁猛的一亮,相互对视了眼,又急急将目光转至顾母身上:“娘,您倒是说说我们应当怎么做。”
寻思着计划,顾母仿佛已看到计划成功的那慕,几缕期待一跃瞳仁中,沉吟了会:“很简单,你们呢只需要”
军库内某处地。
明敞的灯光照亮周围,照亮了慕南煊半张妖孽的脸庞。
慕南煊点燃了烟斗,吸上两口,缓缓一吐烟卷,垂眼之际,凌厉之色疯狂漫至双瞳间,凉飕飕的男声像股冷风,只袭人心:“把他拖下去,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等他招了好生伺候来顿肉。”
不远处的两名军人急急点头,举止一至,将披头散发狼狈不堪跪至地面的男人一抓,毫不客气从地上一揪。
男人面露疲倦,却不退让,紧咬唇,冲着慕南煊一声唾骂:“呸,别想我招,做梦吧你。”
“哪来的肥胆,竟敢如此跟慕少讲话!”
架着男人的军人毫不客气伸腿一踏男人身上,神色凶煞出声警示:“嘴巴放干净点,否则别想好过!”
男人并未将军人的话放置心头,一身囚衣染满鲜血,嘴角便的那丝血液无比惹眼,冲着慕南煊恶狠狠一瞪:“慕南煊,我就是死也不会说!”
坐着沙发上的慕南煊一吐烟卷,薄烟萦绕着脸颊尽显邪魅,稍稍一伸手,架着男人的两位军人手头动作瞬间一停。
慕南煊起过了身,军靴踩至地面发出清脆声响,他俯下身,修长的手指一掐男人的下巴,邪妄的眸一挑:“喂,你背叛了我,下毒不成改下媚药,快说还有谁被安插至我身边?”
男人仍旧未出声回答,眉一扬,神色间满是倔强,他傲慢撇嘴,摆明不愿多说。
慕南煊的手稍稍用上了劲,看着眼前之人的下巴被捏的通红,他下意识挑唇浅笑,吹了声口哨,眸色转为冰冷,吐冰渣子般将话语从口齿狠狠一吐:“你不想见你儿子了?”
这一句,像是桶冰凉的冷水从脑袋上狠狠灌下,男人猛的抬头直视慕南煊的眼:“不许动我儿子!”
察觉男人的怒火慕南煊松手起身,邪妄的眼敛起,一理衣着:“那要看你怎么做了。”
“慕少,时候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
尚和简单出声,眼从男人身上一掠,最终停留在慕南煊身上。
慕南煊颔首闷哼,步履一迈直径朝着前方而去。
慕南煊方才踏出军库,一道撕心裂肺的男声不要命的从嗓子眼吼出:“慕少,我招我招!”
这一声吼叫直袭双耳。
尚和迟疑的回过了头,特地看向小木屋:“慕少,是否回去?”
只见慕南煊大方摇头,冰凉的男声漠不关心一吐:“机会给了,他不珍惜,就先吃点苦头,何况我们现在还有正事要做。”
一提正事,一大堆问题无可抑制的从脑海一冒,尚和一探脑袋凑近:“慕少,您还真决定不取消婚约?今晚宴会还决定邀请你的未婚妻当伴娘?”
“不然呢?”
慕南煊稍稍一转眼,这一句也算是将他想要说的话表达而出。
尚和紧挨着慕南煊,唇一动继续询问:“你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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