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你们输了!”
在比赛结束的那一刻,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男人,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看着瘫软在座位上的那个少年,刀疤脸看起来并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对方。
“二公子,我劝您还是回家和老爷子好好说道说道吧,一把年纪了,早该到了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又何必趟这趟浑水。”
“正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三爷这边的场子交给我们福兴不也是一样嘛,您说是吧!”
刀疤男口口声声一口一个“您”,但无论神情还是语气上,都看不出来有半点尊敬,反而极具嘲讽。
听到他的话,那边的少年脸色一片涨红,过了很久,才憋出一句:
“这局不算,有本事再来一局!这次我一定……”
“再来一局?”
还没等男孩把话说完,刀疤男的笑声就响了起来。
“曼说再来一局,就算是给你十局,百局,你也是输定了!白亦初,你真当自己是白家二少,就可以为所欲为?
呵,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可不是你们白家的金陵,这可是在临海!还真以为你白家能一手遮天么!”
刀疤男笑容渐渐消失,取之的则是一副厌恶的神情。
他一路走来,腥风血雨,过得都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苦苦奋斗了将近三十年,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这一路上,他不知道看到过多少顶着“豪门世家”的公子少爷,整日花天酒地,在一旁作死。
这对于白手起家的沈海勇来说,这些人只不过仗着老天的眷顾,投了个好胎而已,哪里配得上这样的生活。
就如同今天这场赌博一般,堂堂金陵白家,居然把一座城市的经营权,托付于一个酒囊饭袋的手里。
难怪人们常说,富不过三代,煌煌如白家这般的巨擘,到了这第三代手里,也已经是日薄西山了。
想着今后自己在临海的愿景,沈海勇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他朝周围使了个眼色,就有人将整场比赛的录像拿了过来。
今天这场比赛,可是有好几方大佬共同做过见证的,由不得他白亦初耍赖。
看着男孩敢怒不敢言的窝囊样子,沈海勇不由一脸唏嘘。
“白家怎么出了个这样的败家子,还真特么废物啊!”
“不过这样倒也省事了许多,要是碰到白家三爷,恐怕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想到那个男人的赫赫凶名,就连沈海勇眼中都闪过一抹忌惮。
在商海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白家三爷早就如同一个忌讳般,在圈子里广为流传着。
毕竟宁惹阎罗王,莫惹白三郎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
看着桌上那一个小小的u盘,白亦初只觉得此刻有千万斤重担压在他身上一般,让他喘息不得。
在u盘的旁边,对方也已经准备好了笔墨纸砚,只要他签下那份合同,那白家经营许久的临海,可就要拱手送人了。
“怎么着,二少爷莫非打算赖账?还是说白家也只不过是个欺世盗名之辈!”
“你……”
听到这句话,男孩脸上闪过一抹愠怒,眉毛更是挤作了一团。
“签就签,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临海罢了,我白家还没放在眼里!哼!”
男孩一声冷哼,猛地将钢笔握在了手里。
“对对对,您白家家大业大,又怎么会看上这点东西,以后有这种好事,还请二少多关照一下,我可是很愿意接受白家不要的“垃圾”哦!”
刀疤男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说到“垃圾”两个字时,更是加重了语气。
男孩狠狠看了他一眼,最后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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