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肥仔回鹏城的大巴上,我自己回味着午后与丹丹的对话。在江南春分别雪儿已有大半年,离开阿贞也将近一年,一直忙于工作,似乎像丹丹说的:我是不是真的把雪儿给忘记了?
难道真的是这样:
从前一切的一切,比不起天天见面的温柔?
但终日与佳玲朝夕相处的,特别是日常生活都是她在照顾我,几乎是无微不至了!她现在已经是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伴侣了,又叫我怎么放得下?
我该怎么办?我看看前排的肥仔,也是坐着两个位,车子一开他就呼呼大睡,终日无忧无虑的,多开心啊。
恋爱,有时是烦心的事!
恋爱,有时也是伤心的事!
恋爱,有时更是身不由己的事!
而到了现在,面对佳玲,我难道能够彻底地以壮士断臂的姿态离开吗?
这是不可能的!
就算我心里有一万个心在雪儿那边,但她妈妈的思想及做法我能改变得了吗?如果我要与雪儿生活在一起,她妈妈能答应吗?况且,雪儿是独生女,不可能离开父母,雪儿也是孝顺女,她有勇气逆她妈妈的心意、不顾一切跟我走吗?我还是一无所有的人,她妈妈绝不同意!这在我的心里我很清楚。特别是,我现在是在帮林小姐打工,肯定更加深了雪儿和她妈妈的误解,我真的没有信心面对她们。
但是,我一定要去见雪儿,就春节后去,一定要去,那怕是最后一面,也都要去,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长夜的黑暗与车的颠簸让我心事沉沉地,我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带着惆怅与混乱,带着痛苦与迷茫。
隔天早上,我与肥仔回到公司,我也来不及把行履拿回宿舍,直接去写字楼。佳玲一早就到,在等我们,实际就是在等我,我们已有整整两天没见面了。
我一进写字楼,佳玲就迎了上来拥抱我,她也不顾及肥仔,肥仔就知趣地往我的设计室去,而这时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十多分钟,写字楼也没其他人。肥仔临进门就转过头调皮地说:
“看你两个狗男女,注意不要咬了舌头啊。”他说后笑咪咪的,然后把门关上。
佳玲说:“瀚哲,我想你,你去鸵岛这两晚,我老睡不着,老担心你,怕你路上不安全。”
佳玲见肥仔往隔壁进去,就吻我,我就抱紧她,也忘情吻她,佳玲闭着的双眼竟嘣出晶莹的泪珠。难道真是:一日未见如隔三秋!
一会,我倆分开,佳玲给我倒了杯水然后说:“工区的情况怎样?顺利吗?”???我说:“很好,质量没问题,老工区比较放心。”
“那就好,姐姐昨天来了,她说这批货之后,要另找工区做我们公司的固定加工点,不能靠那边了。”
“为什么?”
“她没说,但她昨天来时心情不是很好,说上一天晚上又让他给打了,那人一喝完酒心情不好就打她。我跟姐姐说,那就快点离开算了。”
“林总怎说?”
“姐姐说,现在还不行。”
“这是林总的事,咱管不了。”
“我听后百感交集,姐姐的命不好,十七、八岁就出来社会混,已经整整十多年了,碰到个像样点的,全身心投入帮人家拼命,无夜无日地干,贡献自己的青春,到头来又能得到什么?”
“这东西没法说清楚,只有你姐姐自己知道?也许,命理如此。”
“后来她问我?咱俩明年结婚的事,我说还没定呢。瀚哲,我太想结婚了,让咱们有个安定的家,一起拼搏多好啊。”
“是啊,我也这么想,玲玲,我爱你,咱们会结婚的。”
“那就好!”佳玲说后,整个人软绵绵地依偎在我身上。
佳玲的话让我陷入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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