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身边的大丫鬟扶着她到床上,才能够有郎中来把脉。郎中很不喜欢屋中的味道,但也因这味道,知道了季夫人是为了什么,更是想要尽早解决此事。
他将手搭在西夫人的手腕上,正要认真听麦,便听见夫人一声哭嚎:
“老爷啊,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之后,她又继续期期艾艾地哭着。
季涵被她哭得烦闷,爆喝一声:
“别哭了!”
郎中正要第二次见面,再次被打断。季夫人听见季涵对自己这般凶,心中不畅快,便叙说着这几年自己为基础的付出。她还重点说了,因为自己累坏了身子,怕是今生都与儿子无缘了。
季涵被她说得更加恼怒。
当他正要爆发时,却是那郎中怒吼一声:
“都安静,还想不想让人听脉了!”
两人一时被郎中的气势所压,都安静了下来。
郎中把完脉,边收拾药箱,恭敬地走到季涵的身边,躬身说道:
“夫人这是食用了微寒利泄之物,药力凶猛,盖是泻药一类的什物。我开一个方子,可以暖一暖夫人的胃,但这腹泻一事,还是要等夫人自己泄尽为好。”
季夫人一听那郎中说自己生病的原因原来是吃了泻药,便想到:若不是那丫鬟故意下错了药,便是暮芸察觉之后,将两盅鸡汤对换了过来。
她掌管技术多年,自然不承认是自己手下的人对自己心怀不轨,便将所有的怨气都推到了暮芸的身上。
郎中一走,她便哭倒在季涵脚边,说道:
“定是暮芸!她未来之前,我们府中从未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将府上府下打点的井井有条,何人敢碰我?现在她一来就出了这样的变故,定然是她想要给我一个下马威。”
季夫人越说便觉得自己有理,忍不住偷偷打量季涵。
季涵虽然觉得季夫人有些过分了,但也却她言语中的确有几分道理。他不知道到底是谁是错,便让人将暮芸叫来,让她与季夫人同时对质,看看谁比较有道理。
暮芸进来之后,看见房中的情形,便也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她却故作无知地看向季涵,问道:
“爹爹,你来找我是为何事?”
季涵看着暮芸似乎并没有任何羞愧的脸,迟疑的问道:
“夫人被人下了药,你可知道是谁干的?”
暮芸一脸懵懂问道:
“被下药,她不会是吃了什么东西坏了肚子吧?”
季涵摇了摇头,说道:
“方才郎中已经看过,确认是她吃吃了泻药。”
暮芸则疑问道:
“那是什么东西上下了泻药?”
季涵指了指桌子上还剩下一半的鸡汤,说道:
“应该是这里。”
暮芸见到那鸡汤,仿佛恍然大悟,然后看向跪在一边的丫鬟说道:
“这鸡汤可是与我那一盅放在一处的?”
那丫鬟连忙点头说道:
“是的。”
暮芸想了想,道:
“那就怪了,为何是一口锅里出来的一锅鸡汤,只是分了两碗,便有一人吃了之后腹泻不止;另一人却状若无事。”
季涵此时连忙拉住暮芸的手,说道:
“你也喝了鸡汤?身体可有不适?”
暮芸见季涵这般担忧的脸庞,心中克制不住地温暖起来,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并无。”
季夫人却已经被他两人这一问一答和面一样的质问方式给磨没了性子,她恨不得起身跳起来。
她说道:
“这还不简单?定然是你知道另一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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