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暮芸只是个孩子,你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莫要人看了笑话。”
季夫人听他居然反过来教训自己,怒气压抑不住,反问道:
“她都已为人妇,还是什么孩子?我是季府的主人家,若是她不听我的,闹了笑话,可是要归到我头上的啊?”
季涵不耐,疑问道:
“你是季府的主人?难道我不是?暮芸不是?你说这话,是想跃过我?”
季夫人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补救。
暮芸看着他们争吵,便觉得方才自己的忍耐都是值得的。
她故意在季涵来之前,说了季夫人是季府唯一的主人,没料到季夫人这么上钩,见了季涵,立刻就顺嘴说出,太让她高兴了。季涵又说了季夫人几句,才想起暮芸还站在他们身边,在一个晚辈面前如此丢脸。
实在难看。
他咳了咳,看见桌上季夫人送过来的首饰盒,询问暮芸:
“这些首饰是夫人送过来的?你都收下吧,你第一次来季家时,打扮得太寒酸了。”
暮芸应了一声,将首饰盒收下。
季夫人只觉得气闷,明明是她给出的东西,她说时暮芸不收,季涵一说,暮芸就收了,是看不起她吗?
季涵接着问:
“你住这可是习惯?若是有不顺心的地方,就与我说,爹爹不会亏待你的。”
暮芸腼腆一笑,说道:
“我这人喜欢清静,爹爹你就让人在门口守着,别让些奇怪的人进来打扰我吧。”
暮芸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看着季夫人,可季夫人就觉得她是在说自己。
她几乎咬碎了银牙,却还是要装作贤良淑德,笑着道:
“好的,我这就去办。”
季涵见她表现,满意地点了点头。
暮芸好笑地看着季夫人。
她虽没有明说,可防备的就是季夫人,她居然还主动凑上来?她心道,既然你自己挖下坑来,若是我不让你自己跳下去,岂不是辜负了你的心意?是以,她并没有反对。
季涵便觉得她俩是能够和谐共处的,心中满意,洋洋得意地走了。
留下的两人虽然表面和谐,却各自打算互相算计。
季夫人回去自己院中,气得摔碎了她最爱的一套茶具。
她想,她这般讨好暮芸,却得到她冷眼以对。季涵也是,自从离京之后,对她的态度大不如前。她深刻反思,是不是自己最近动作过大,让他反感了?可以前在京中他的动作也不少,怎么不见他敲打自己?
她虽然知道季涵娶她是为了她的家世,可现在他们已经一同度过了大半辈子,就算是最开始没有感情,但到现在也当是有几分情意的。她确实没想到季涵根本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无利不赶早。
她越想越觉得是暮芸给季涵吹了耳朵,才让自己难做。
她冷声道:
“这死丫头真可恶!”
跟了她几十年的大丫鬟凑上来,为她分忧道:
“整个季府都在夫人手中,夫人想收拾个不听话的庶女还不简单?”
季夫人听了她的话,似乎就见到了暮芸受苦的样子,心中快意,道:
“你有什么法子?”
那大丫鬟贴近她的耳朵道:
“如此这般……”
被算计的暮芸并不知晓灾祸降至。
她静坐在屋内,想着自己总算进了季府,而看季夫人只是被说几句就怒火中烧的样子,就知道她并不是个能忍的,估计距离使真手段算计自己也不远了。
她是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有几分期待。
她可不是受虐狂,只是她经过烟芜袁氏的算计洗礼,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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