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弟弟季戈。
她紧紧拉着季戈的手,觉得自己有许多的话要问他。季戈拍了拍她的手,安抚下她,看向那纵马之人。
那奴仆却不识得季戈,以为是哪里来的书生,仗着自己的文人气势,就在镇子上乱骂。
他也无所顾忌,说道:
“你是哪里跑来的毛头小子?你知道这车上坐的是什么人吗?竟然敢大言不惭的说出那番话!”
季戈冷冷扫了一眼那车厢,冷哼道:
“我说的有错吗?你们知法犯法,就不怕县令老爷将你们都抓起来吗?”
那马车夫似乎身后真有多大的背景,根本不去季戈所说。
他直接在马车上跳了起来,说道:
“嘿!我家老爷跟县令大人关系亲密,就凭你这污蔑之词,我就能让我家大人把你抓进县令大牢去!”
季戈听到这样的话,眉头挑了一下,说道:
“你要将我关进县令大牢去?”
他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现在那马车夫还没有觉察出不对,他依旧趾高气扬地看着季戈。
季戈冷笑一声,说道:
“先不说你要将我这个县令抓进大牢,就说我还从未在镇子上表现的与谁过分亲密呢,除了我身边这位亲姐姐之外。”
季戈的话音刚落,那马车夫本来还懵懂,带着些许怒意的脸庞突然凝固。
他猛然意识到什么,跌坐在马车上,抖着手指着季戈儿。
季戈此时也不想再理会这仗势欺人的东西。
他拉着暮芸的手,对那马车夫说道:
“今日的事情,你就乖乖的去县令府上自首。我给你两天的时间安顿家里,两天之后,若是我还会在府衙看见你前来,那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那马夫大惊失色,眼瞧着就要下跪。
马车上的人却镇定许多,冷声说着回去收拾马夫的话。
暮芸听着,却觉得现在才出声的主人家太过假惺惺了。之前那奴仆嚣张的时候,她一句不说,现在表起了态度,实在做作。
她也不想再看这主仆两人的虚假作态,扯了扯季戈的袖子,示意季戈带她离开。
季戈早先就看出暮芸话要跟她说,在街上并不方便,就拉着暮芸的手,急忙回到了府衙之中。
他给暮芸倒了一杯水,让她握在手中,然后说道:
“方才发生了什么事?竟然会让你魂不守舍,差点被马车撞到?”
暮芸放下杯子,拉住季戈的手,问道:
“你与季涵是什么关系?”
季戈听她说出自己父亲的名字,便也知道应该是季涵发现了什么,从而找到了暮芸,便问:
“季涵去找过你了?他对你说什么?”
暮芸将白日里跟季涵所说的话,都一一与季戈说儿。
季戈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季涵的确没有派人寻找过你,我也因此事跟他闹过几次脾气。可他实在不可救药,我就等到自己有了力量,来找你。”
暮芸听了季戈的话,心中感动。
季戈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你没有见到季夫人吗?”
暮芸疑问道:
“季夫人……是指季涵的正室夫人吗?”
季戈点了点头,说道:
“季涵的正室夫人姓白,是白家的嫡女。季涵也是凭借她的力量,才能够登上尚书的位置。只是他的才华所限,也就是止步于尚书了。”
暮芸与季涵相处不多,并不知道他才华如何,但是她相信季戈。季戈这般说了,她就已经大概知道了季涵这个人的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