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击的羽箭了,无法打开缺口,后续的援兵就无法上来支援他们,那样他们就会被弩箭全部射杀。
一些步兵手持短刀,钻入长矛阵列砍杀这战马的腿,跳起的骑士还未等落地,就被一群长矛兵给扎透举在空中无力的挣扎着。
长矛兵举着被扎的人后退,后面的长矛兵立即补上了缺口,两侧的长矛兵随着鼓点往中心围了过来,投矛手不断的把手中的短矛扔出去,收割着越来越少的骑兵。
原本数目不少的骑兵,在长矛手的围堵下,在弩箭的射杀下,在投矛手的攻击下,在步兵的砍杀下,能骑在马背上的骑士越来越少。
当长矛手围堵完成后,鼓点骤然密集响了起来,长矛手奋力往里一扎,剩下为数不多的骑兵绝望的发出一阵吼叫,丢掉盾牌,举着长刀从马背上直直的跳了起来,砍向长矛兵,可是未等落地,就被长矛穿透的皮甲,架在空中,无力的挣扎着。
战阵安静了下来,未死的马匹和骑士在痛苦的嘶吼着,被步兵一一砍杀,远处收兵的金锣响了起来,可是没有一个骑士能够回去。
兵士将自己受伤的人拖了出来,送到后面伤兵营,医者正在挨个诊治着,无非就是拿水洗洗伤口看看受伤情况,轻者包扎起来,重者送到另外一边等死。
伍正带着人正在砍杀着死去的马匹,把马腿砍了下来拿走,好歹也是肉,晚上可以加餐吃肉了,总比粟米高粱饼顶饿。
狗子收集着折断的长矛,把长矛从马身上,人身上抽出来归置到一起,一边收拾一边呕吐着,已经没有可吐的了,吐出来的都是胆汁了。
“习惯就好了,这就是战阵,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记住了,战阵上的弓弩手是不分敌我的射击,只要主官说射哪里就射哪里,不管那边是自己是还是敌人,一概射杀。”伍正边砍马腿边对着狗子说道。
地上,一个还未死去的骑兵无力的抬起了手,对着伍正摆了一下,嘴里嘟囔了一句:“汉”,话还未说完,伍正直接一刀砍在了他脖子上,头咕噜一下滚到狗子脚下,吓得狗子一下跳了起来,手里的木矛散落一地。
“呸,一帮蛮夷,还敢染指我幽州?”
篝火升了起来,马腿被架在火上烧烤着,伍正也不管熟不熟,拿刀切割了一片马肉递给狗子和周边的人,又把马腿放在火上烤着。
“小郎说等我们回去让大家都吃饱穿暖,盖新房,鱼满塘,猪满圈,粮满仓,顿顿有菜,天天有肉,对了,还有酒喝,伍正,你说那日子得是多美啊!”狗子嚼着马肉说道。
“对,好好活着,以后打仗跟紧我,活着回去,小郎说的那些才能享受到,死了可就享受不到了啊。”伍正翻烤着马腿说道。
“你说小郎说的这些是真的么?”
众人无语,默默低头吃着手里的东西。
这个年代,想达到李铮说的那种美好景象,对于老百姓来说,基本是属于妄想,连地主官员们都不敢想象那样的日子,无他,生产力技术水平低下而已。
此时,李铮正在炼制着铁,一个新的高炉建造了出来,全部是用观音土做的砖砌成,最早建成的砖窑接连烧制了很多这样的砖,以后这个砖窑就是李铮的实验窑,而新的轮窑已经通过师父之口建造了出来,正在持续的烧制着砖。
虎跳口那建立了几座往山下延伸的高高的台子,上面放了很多的柴草和水,一旦有敌情发生,就点燃柴草捂上湿柴,冲天的黑烟老远就会提醒圈里的人,守护山口的人已经减少了很多。
李铮的试验田里各种植物都茁壮的生长着,几场雨让地里的植物显得那么的精神,扦插的桑树枝条和猕猴桃也都已经活了,山药和其它一些根茎类的都绿油油的爬满了一大片空地。
放在山上的几十个蜂箱,已经有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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