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c讲师c助教什么的吗?我估计他那个年龄,五十岁了,也该是个教授了吧!唉,两口子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你说以后可咋办啊!这个年龄就算想再生个孩子,恐怕也很难做到了。
杨:那个老师真可怜,儿子养到了二十岁,突然没了,怎么受得了啊!
龙吟:那个老师我还是比较熟悉的。我在无州二中上高中的时候,他在那里当老师。他人品很好,对我挺不错的,还给过我好几次草稿纸呢!后来他通过关系,调到了无州学院。他哥哥是在泰山学院当领导的。
杨:那孩子怎么死的?
龙吟: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那天我父亲回马陈村老家,掰春芽的时候,听到的这个新闻,他也没有具体问问。我父亲这个人麻木不仁,村里死了人也不关心,他一向不喜欢打听这些事。谁知道是生病啊,还是车祸啊,还是打游戏累死的啊?
杨:哦,我不一样,我是个喜欢打听事的人。
龙吟:还有一个人,我东方花园房子的邻居,上个星期,也突然死了。是一个年龄和我相仿的人,他儿子还和我家东东是同班同学呢!
杨:我天,怎么死的?
龙吟:上无州人民医院做心脏搭桥手术的时候死的。就死在手术台上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冰冻着,正闹着医患纠纷呢!
杨:我擦!亏了我侄子做手术,我没让他在无州做,跑到齐州去做的呢!
龙吟:你侄子做了个什么手术?
杨:就是用一个什么胶囊,把心脏里一条血管扩了扩。就是血管有点堵塞嘛!
龙吟:我那个邻居,本来得过脑血栓,做过一次手术,是去的齐州,已经治疗得差不多好了。又过了这几年,不过走路有点瘸了。脑子里不好,后来心脏里又不好。人只要动了大手术,很容易这里不难受,那里就难受的。
齐涵:这个人不喜欢说话,走路总是低着头。
龙吟:他是个病人,当然自卑啦!
齐涵:有时候去开家长会,我和他说话,他也不搭腔。这个人脸色乌黑,也不理发,头发大长长,成天穿着个黑漆褂子,一看就像个非洲难民似的。
杨:他家经济条件不好吗?
齐涵:他家里很穷啊,也没啥像样的经济来源。他老婆不就是在咱家前面羊汤馆里端盘子嘛!能挣多少钱?他家里我去过一次,东东在他家里玩,我去叫东东回家吃饭嘛!他家里乱糟糟的,又脏又乱,进去简直插不下脚!
杨:他还能在城里买得起楼,也算不错了。
齐涵:他买那个楼的时候还早,房子刚建起来,房价还比较便宜,也就是花了十几万元吧!来到现在肯定买不起了。
龙吟:他没生病之前,看来也有点挣钱的能力,要不那十几万元也不好对付。你想想十年前,十几万元,你上哪里借去啊?唉,可惜人世无常,说死就死了,这个家可不就是塌了天嘛!
杨:是啊,人生太短暂仓促了。说一千道一万,人能活着就不孬啊!也别挣这抢那的了。
杨:对了,昨天雪又和我借钱呢!还连哭加叫的呢!要借五万块钱,你说我应该咋办?
齐涵:你可千万别借给她!这个女人我觉得不大行。
龙吟:可是,你要是不借给她,你也就没这个朋友了。
齐涵:这个女人还借钱借惯了呢!她又不是借了一次了。这种就是以借钱为目的的朋友,还要她作甚?你就干脆跟她说:我手里没有钱,都投资出去了,现在还借用着我姐姐的二十万元呢!
龙吟:依我说,雪跟你交往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借你点钱花吗?这一点很明确。这个事情的本质是这样,你要是真不借给她一点钱,不也就没这个朋友了吗?你们不就断绝来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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