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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黎见状立刻过来搀扶。
刘云手一挥,“让”,只吐出一个字便倒在了地上。
远处的高楼上站着两个人影,正是冯亮和封海。
“你怎么不出手?”刘云已经得胜离开,冯亮虽然没有太多的愤怒,语气依旧不轻。
“我是碰巧遇到,还没看清是那小子,就已经打完了。”封海摊了摊手,突然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师弟,“倒是你,你手下的弟子和人聚众争斗,你居然不知道?你这个主事是怎么当的?”
“他现在不归我管,我怎么知道他的动向,接到消息我就过来了。”冯亮也是一脸无奈。
封海突然不说话了,冯亮也不知从何说起。
“你说得没错,”沉默良久,封海缓缓开口,“他注定是不得安生。”
“随他吧!”冯亮对此事早已看开,“别人的路,我们也干预不了太多,就算插手,搞不好也是弄巧成拙,适得其反。”
“你早有这个觉悟就好了,”封海仰头一笑,“对了,你已经凝神了?”
“嘿嘿,最近的事。”说起凝神,冯亮立刻把刘云的事给忘了。
“你倒是不错呀!说起凝神,我们之中就属你年纪最小了。”封海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嘻嘻,嘿嘿,好说,好说,已经六十了,六十了。”
“嗯,通念后需要熟悉掌握的道法技巧众多,你们凝神也是,我看你还是把手头的差事推了,安安心心修炼几年。”
“不着急,慢慢来,我还年轻,嘿嘿!”冯亮得意地笑道,“底下有几个小家伙正是青葱年月,我还得多看着点。”
“你倒是闲呀!走,这么闲,请师兄喝两口酒。”
冯亮脸色突变,如临大敌一般,“不不不,使不得呀,高蔷说过,不能背着她喝酒的。”
“那你就抱着她喝!”封海一拍冯亮的肩膀,“走!走!走!去把师妹也叫过来。”
“诶,好主意!不过,这样好像,不太好吧!”
“那就我们两个喝,啰里啰嗦!”
“不行!不行!”冯亮急忙摇头。
道院中除了武道有内外院之分,其他各院都统一在一起,尽管刘云已经是行道院的弟子了,就医取药还得去之前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刘云从昏迷中缓缓醒来,感到身上有些不适,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牢牢束缚住,立即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你醒啦!”熟悉的声音传入刘云耳中,使得刘云很快地恢复了平静。
刘云看了看身上的绷带,又看了看方芸,表示心中的疑惑。
“别动,你全身都是伤,内伤外伤都有,先把这药喝了。”方芸把药端到了刘云的嘴边,对着他眨了眨眼。
刘云毫不犹豫喝了一大口,又立刻吐回到碗中,表情扭曲,“这什么东西。”数日没有开口,刘云的声音有些低哑。
“药呀,虽然喝着有点恶心,不过你都喝了好几天了。”方芸脸上挂满了笑容。
刘云摇了摇头。
“不喝难道又要我喂你?”方芸把脸别向一旁。
“咕噜咕噜”刘云一把拿过碗,强忍着不适喝了下去。
“你说这几天我都有喝药?”放下药碗,刘云疑惑地看着方芸。
方芸点了点头:“对呀,为了让你早点醒过来。”
“我怎么不知道我喝了药?”
“你傻呀?你昏迷了怎么知道喝药,当然是我喂你啦!”方芸白了他一眼。
“你不是研习药理吗?为什么跑这来了。”这里显然是医馆的房间。
“我都会呀,”方芸脸有些羞红,“你是我唯一包扎过的男的”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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