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骤然失力,惊喘一声,害怕摔落在地上,只得不甘不愿的搂住他的脖颈,嗔怒道:“陛下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越来越不稳重了”
皇后娘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训示”之语,尽数淹没在帝王惩罚般的热吻中,一阵天旋地转,娇柔婉丽的女子被男子挽在身下,恣意轻怜,细密的吻覆着她柔软的唇,让她再也说不出义正辞严之语,只得攀附着他,喉间缓缓溢出细碎清浅的低吟声。
帝都城外的观音庙中,在昏暗阴沉的密室里,孤弱美貌的女子却在低声饮泣。
华贵考究的衣衫凌乱的散了一地,男子匍伏在女子身上正在肆虐,而那被肆意轻薄的女子如玉 肌肤上因了身体的疼痛,痛苦的吟哦出声。
急促的脚步声在暗室外响起,玄衣男子立在门外听得里面的动静,阴鸷的脸上铁青一片,已是急怒之兆。他汇聚内力,极狠的踹了一脚暗室的门,一时暗室中震天作响,里面正在凌虐的男子身子微微一僵,不耐的扯了扯嘴角,自女子身上翻身而下,伸手将地上散落的外袍拾起披在身上,理了理汗湿的发,微微收拾了下凌乱不堪的仪容,面上重新恢复了温文之色。
他轻轻转动床头的机关,暗门应声开启。
秀丽女子苍白的脸上闪过惊惧畏怕之色,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拖过锦被将不着一缕的身体挡住,因了惶恐窘迫将整张脸都埋在膝盖里,不敢看来人一眼。
玄衣男子看着坐在床榻上的俊雅男子,阴冷的脸上浮动着虚无冷绝的笑意,让人一望之下如坠冰窟。
然而榻上的俊美男子却仿佛没看到似的,谦雅温文的脸上带着温和至极的笑意,仿佛刚刚强占了他人侍女的人不是他一般,极自然的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座椅,示意来人坐下慢谈。
沉郁男子清冷的眼在侍女布满了吻痕的肩膀上轻轻一掠,不可抑止的一沉,冷冷道:“冀王殿下,你未免欺人太甚。本公子在你被人出卖走投无路之下,将此处送与让你安身,你不思感念本公子恩德,竟敢动本公子的女人?”
斯文谦和的冀王淡淡一笑,缓声道:“二公子何必动怒,你明知本王一向见色心痒,却偏偏派了个这么美貌的侍女近身伺候,这自荐枕席之意如此明显,本王又不是那不识美人的风珏,怎舍得拒绝公子好意?你放心便是,本王占了你一个美貌侍女,必会还你一双。二公子虽说如今落魄了,但好歹也是世代贵家杜氏出身的公子,怎这般小家子气?”
玄衣男子闻言双手交握在一起,因为愤怒指节被捏的噼啪作响。
冀王面色一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为了红颜怒而责打王侯,确是风流公子的本色,然杜氏完败后,杜二公子可还是那个杏花疏影中吹笛到天明的贵公子吗?风琚早已舍弃了你们,本王如今已是你们杜家最后的指望,奉劝公子还是想仔细了再做决定。”
杜修次子杜昉听他提及杜氏处境,阴寒的眼底闪过一抹怨毒之色,若不是风琚舍弃杜氏,他何必与这卑鄙阴邪的冀王为伍?
然而冀王虽然无耻,所说之话却不是虚言,如今杜氏想要翻身,唯一可以指望的竟只有这个小人。
杜昉平了平因为愤怒略显急促的呼吸,缓缓放下了聚掌成拳的手,阴寒一笑,“冀王殿下也不必威胁本公子,我杜家想要东山再起固然需要殿下,但是殿下如今根基全毁,身边所能倚靠的不过一个易容高手,若无我杜家做支撑,你凭什么与风珏斗?远得不提,如果本公子现下便将你驱离此处,你能在风珏布满满城的搜捕下躲上几天?如今我们乃是一条船上的人,殿下最好还是客气些,这样的事本公子不希望还有第二次,否则殿下莫要怪本公子翻脸。冀王殿下已在女人身上栽了这么一个大的跟头,还不知道汲取教训吗?”
冀王风珺闻言脸色微沉,俊颜上闪过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