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哀怨,握着酒杯的手一紧:“他人都不在,凭什么管我。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月事不能饮酒的,知道此等密事,就不怕我杀人灭口?”
南宫懿摇头:“属下来公主身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爷说,若我不能按照他的要求照顾殿下,让我自杀谢罪。”
咳。
柳芊芊轻咳,移开眸,太子殿下说,哪个太子殿下说。
不同于柳芊芊的掩藏情绪,夜夙却毫不留情的笑了,男人慵懒的坐在木椅上,自顾自的给自己倒茶:“管的倒是挺严。”
赫连云露眼眸微闪。
“那你让北冥锡回来,他若是管我,我便听。”
当着南宫懿的面,她将那美酒,一饮而尽:“他不现身,就别想管我。”
南宫懿迟疑着,圣尊他解除魔性,怎么着也还需要好几天,怕是回不来。
少女娇然浅笑,唇角的笑意,清浅且暧昧:“如何?”
南宫懿挪开眼,心下却迟疑着不知如何是好。 “我知道你能联系到他,他莫名的消失,答应我会回来的。可是我等了他这么两天,也不见他出现。他是不是背着我找其他好相好玩去了。如果是的话,你让他别回来了,看着糟心。”赫连云露把玩着
手中的杯子,眸色幽暗。
“太子殿下从来不喜闲人近身,连心腹都碰不了他,更何况是女人。公主多虑了。”南宫懿退后一步,勉强的露出一个笑容:“属下试试看能不能联系到太子殿下。”
“怎么,连你都联系不到他?”从话语间嗅到了一丝非同寻常的危险,赫连云露站起身来,逼近南宫懿。
那狩猎者般紧盯猎物般生猛的眼神,让南宫懿有过一瞬间的心跳加速。
紧张感?压迫感?
怎么可能。
强者的威压。
不会吧。
“从来都只有主子爷联系别人的份,属下传信,还需要看运气。”
女人坐回软塌,给自己倒酒,慵懒而笑:“反正你告诉他,我给他三天,他若是不回来,以后也别出现了。”
女人漫不经心的判决就像是刀锋剑影一样轻轻的刺中南宫懿飘离的心:“属下这就去试试。”
赫连云露瞥了一眼南宫懿俊美容颜上的那抹焦虑,和额头那清浅的冷汗,凝眸。
搞笑,那个男人背着她去修仙了还是怎样,这么难请。
*
“露儿,不得不说,你威胁人,很有一套。”将南宫懿的紧张看在眼里,夜夙评价了一句。
赫连云露听到这话,莞尔一笑。
威胁人?她杀人更有一套呢,但是能见识到的多半都是死人了,没什么好说的。
手朝着袖口伸去,这古代的衣物,把银子、书信什么的都放在口袋里、
宽服大袖,袖子里面缝有口袋,口袋的开口方向和袖子方向是相反的,而且口袋呈收口的阶梯状。
所以即使双手下垂或者作揖什么的,里面的东西也不会掉出来。
因为袖子里经常装钱财,所以才会用两袖清风来形容清贫的人或者不贪污的清官。
可她从来不是清官,该奢侈的时候,一样都不差。
所以柳芊芊几乎瞠目结舌的看着她从袖子里掏出……银票,金子,夜明珠,短匕,各种颜色的小瓶子,还有各种令牌。
看见几块不该被自己看见的令牌,柳芊芊捂嘴,脸色有些苍白。
羽睫微微颤动着,柳芊芊优雅的笑容顿时消散,猛地往后退了一步,那模样,看上去有些惊恐。
下意识的反应往往是最真实的,哪怕她立刻掩饰情绪,保持笑容,却已经来不及了。
赫连云露笑,笑的极其的灿然:“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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