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玄玉回到教中,本想回房休息,却见孟殷鬼鬼祟祟晃过,她顾不上多想,先悄悄跟了上去,一路跟到孟殷房前,躲在墙后观察。
只见孟殷端着汤药来到床前,床上躺着一披头散发的女子,那女子就是那日她见到的新人。得知新人竟是女儿身,还跟孟殷有什么关系,她一阵惊讶,但还是静静观察着情况。
看样子他懂的东西比我想象中的还多,他不是混混,他曾说他姓赵,那他,该不会是他来阴魂教一定另有目的,他根本不怕我察觉他身份,他就这么自信事情闹大后我会替他保密么?还是说反而认为,我会帮他齐玄玉瞪大双眼直直盯着屋内那个身影。
孟殷将汤药放到一旁,轻轻晃着沈离诀,却不见其醒,便从袖中取出一根长针,躲在墙后的齐玄玉心猛然一惊,扒着墙的手扒得更紧。看着几案上的汤药又很快冷静下来:应该不是杀人,他想杀人的话早可以动手了,杀人方法有千万种,他又何苦如此大费周章,也不像有阴谋的作案。
孟殷将长针插入沈离诀头顶的穴位,沈离诀有了反应,缓缓睁开眼,孟殷将沈离诀揽入怀中,沈离诀眼里满是恨,说话却使不上劲:“我为什么又使不上劲了”齐玄玉听后又一阵疑惑:那是哪个穴位?孟殷的施针手段太过诡异。
“我担心你挣扎不肯喝药,你喝下它,我立刻施针让你恢复。”孟殷一边说着一边端过汤药到沈离诀嘴边,不料沈离诀紧闭着口挣扎着,孟殷一脸愧疚道:“放心,不是堕胎药,孩子已经没了,只是你刚醒,身子太虚弱,必须喝下这药。”沈离诀不禁又想起刚才血染红长袍的那幕,狠狠瞪了孟殷一眼,还是喝下了汤药。
孟殷一脸疼惜地施针,沈离诀可以动后,第一件事就是打翻药碗再狠狠给了孟殷一巴掌!
孟殷抓着沈离诀的肩一阵慌:“阿离,你听我解释,我们还不知要在这里呆多久,我这全是为了你,你现在的身份是男子怎么可能怀孕,若被发现女扮男装可是欺君之罪,这要传出去便是笑柄,皇帝被愚弄,怎么可能放过你!”
沈离诀摇着头,泪一颗颗落下,她冷冷一笑,猛然抓住孟殷的胳膊狠狠咬下!
随着一阵剧痛,孟殷胳膊一颤,咬着牙,眉宇微皱,血从衣袖渗出
沈离诀狠狠瞪着孟殷,嘴角还挂着冷笑:“痛吗?没有我滑胎的那一瞬痛!还不知要在这里呆多久?我还有多久才能恢复女装才能名正言顺做你妻子?赵似,别找借口了!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会不会因此死去,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你找这些借口,只是想让放不下过往的自己心安理得罢了!”
孟殷一时震住,愣愣地盯着沈离诀,泪如雨下:“阿离,我不是这样,我不会让你死的,若你死了,那我所做的一切都没了意义。”
“你还要戏弄我到什么时候,玩弄一个女子的感情很好玩吗?”沈离诀那冷笑愈发恐怖:“别以为你利用阴魂教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为了我?这是我想要的吗?你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我时常想着历经风雨,不论去何方,我们的感情依旧可以像从前一样,是谁,让从前变得那么遥远?曾经,就这么回不去了”
孟殷一脸哀伤,叹了口气:“是命,全是命运弄人”
“错!”沈离诀瞪大着双眼摇着头,颤抖的手直指孟殷:“是你那颗被野心彻底吞噬的心!陛下足够仁慈了,经历了这些事,他真的不欠你什么,你却非把阴魂教也牵涉进来,事情越闹越大,总有一天所有人都被你害苦!”
孟殷一把抓紧那只手,目光为躲避沈离诀四处游移:“若我继位,就不会有梁山造反,赵佶迟早有天令江山面目全非,母妃在地下也不会瞑目的!”
沈离诀冷笑得颤抖,眼里满是鄙夷:“在我看来赵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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