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在接下来这十几天里,每天在联系到人,收到钱后,邹耀的三个下线都会到我们寝室来向他报人和交钱。
终于到了他们约定的结算时间。这一天,邹耀的三个下线不约而同的来上报最后的人数和交最后的钱。
在这个时候,其中有一个人之前联系了大概四十来人,而另一个只联系到三十人左右,有个人更夸张联系了九十多个。
本来联系了这样多的人已经相当不错了,但是他们联系到的人的数据却相当尴尬,离约定的提成还差几个。
于是他们三人在上厕所之际,就商量,只联系上三十多个人那个就把最后联系上的人数,全部分给联系上四十多人,和九十多人那两个。这样的话,联系上四十多个人的就能够过五十这个坎,而联系上九十多个人的就可以过一百。然后他们得到提成的钱后每个人再给联系上三十多个五十元作为补偿。
三个人就这样达成了协议,并在厕所里增删了各自的名单,和重新对了各自的钱。但是鬼使神差的是,他们在厕所商量这个事情的时候,刚好他们的“老板”,邹耀也在。正在“伦敦”的邹耀听到了他们所有的谈话。
本来,他们三个人这样的辛苦,就算没有这番谈话,就算真的差几个人达到奖励,正常的大度的“老板”都会把奖励给他们。但是他们的“老板”邹耀并不是大度的“老板”,非但不大度,还绝对的小气。因为之前在寝室里面,看到他们找到的人有点多的时候,邹耀就不止一次的给我们抱怨过,他给他们的提成太多了点。
他们三个人先到了寝室,两分钟后邹耀也进去了。那个时候寝室里面除了他们三人和邹耀,就只有江哥一个人,江哥听着随声听。
“耀哥,我们来报人和交钱来了,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也要发我们的钱了哦。”其中的一个说道,另外两个也应和着。
只见邹耀笑着说,“这个是肯定的,你们先把数据报给我,把钱交给我了来嘛。”
他们三个很自然的就报上了早就合计好的数据和各自该交的钱。
“耀哥,我联系到了五十一个人哦”其中一个说道。
“耀哥,我联系了一百零一个人哦”其中另一个说道。
邹耀没有说什么,数着他们上交的钱。在数完钱后,邹耀拿出了放在抽屉里面的烟,“来,各位兄弟,先抽烟,把烟点起,你们辛苦了哈。”邹耀笑着说道。
“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哈。”他们笑着应和着。
“我给你们说嘛,我昨天接到我联系的那面的电话,由于是春运,他们把车费提高了5元,所以没有办法我给你们的提成一个人只能有3元了哦。”邹耀忽然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你在开玩笑哦,耀哥,你现在来给我们说这个,你撒子意思哦。”他们三个几乎同时站了起来这样说道。
在说这句话的瞬间,之前和谐欢笑的情景,已经荡然不在了。
“我没有给你们开玩笑哈,真的价格提高了,反正现在就是这样联系上的人只能按照3元一个,给你们提成哈,我也是没有办法。”邹耀不动声色的说道
“你这样太多分了哦,邹耀,我们还是老乡,你这样对老乡所。”其中一个类似咆哮的说道。
“你是个撒子人哦,你怎么这样子哦,那我们的奖金呀,老子拼死拼活的给你找了一百个哈。”找了“一百个”的那个哥们问道。
“妈卖批,你们还好意思给我说奖金,你个批芽儿找到一百个的吗,还有,你个批芽儿找到五十个的吗,你们在厕所说的话老子听得一清二楚哈。哪个几吧在敢说一句奖金,老子一份钱都不得给你们。”邹耀说这句话的时候才叫真正的咆哮,事后据江哥说,感觉当时邹耀的整张脸都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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