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浅歌微微点点了头,凌烨满脸的自责之色,咬了咬牙,一把将凤浅歌打横抱了起来,疾步走着。
白衣见凌烨少有的紧张之色,便紧随其后,一言不发。
凌烨怀抱着凤浅歌走了好久,来到一片竹林后,只是一面高墙,凤浅歌还未出身询问,凌烨便低吹了一声口哨,墙那边便放下来俩根锁链,凌烨没有丝毫犹豫,将凤浅歌轻轻放下,背在身后,便将锁链捆在自己腰间,双指放在唇边,一声口哨声传来,高墙那边的人儿动了动,锁链便动了起来。
皇宫的墙院高的异常,如果是凌烨一个人,完全用不上这些绳索的,难不成凌烨说的准备就是要从皇宫逃跑他是皇子。又能逃到哪里去
白衣学着凌烨的模样,也把锁链捆在自己腰间,轻轻拽了拽锁链,那边的人儿也一样拉扯起来。
凤浅歌满脸的疑问,白衣竟然没有惊讶也没有对凌烨的所作所为有任何怀疑这个太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
凌烨被拉扯到了高墙之上,一把将锁链扯断,将凤浅歌怀抱在怀里,柔声说道:“浅歌,闭上眼。”
凤浅歌听闻,乖乖的将眼眸紧闭着。
“呼啦”
凤浅歌耳边只剩下风呼啸的声音,自己就像是飞起来一样。
“浅歌,好了,睁开眼吧。”凌烨的声音传入凤浅歌耳里,凤浅歌这才睁开眼眸。
“凌烨,这是”
凤浅歌还没有说完,凌烨伸出手指抵在凤浅歌朱唇上,凤浅歌身子颤了颤。
“咚”的一声,白衣摔在地上,一脸的狼狈模样,凤浅歌不禁笑了起来。
“主子。”
“嗯。”
“马车已经备好。”
“将这里痕迹处理掉。”
“是,主子。”
凌烨将凤浅歌一直怀抱着,直到上了马车,才将凤浅歌放在软榻上。
凌烨望着脸色苍白的凤浅歌,顺着脸颊往下看去,只见凤浅歌衣衫早被冷汗浸湿,脚腕明显的肿起。
凌烨将凤浅歌的腿放在自己身上,一把扯掉脚腕上的布料,只见凤浅歌的脚腕红肿异常,像是鼓起的水泡一样。
凌烨咽了咽喉咙,呆滞着,凤浅歌见此缩回了脚,强撑着笑了笑,“我没事的,倒是你,这是怎么了那么着急。”
凌烨一脸自责的说道:“都怪我,不然你也不会旧伤复发了,随行也没有大夫,我”
凤浅歌摇了摇头,话语里带了几分坚定,“我说无碍便是无碍,大不了以后不走路了。”
这话说的让凌烨心尖一紧,只将凤浅歌怀抱着,嘴边嘟囔着,“对不起对不起”
“那你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了吧”
凌烨顿了顿,“今日我面见父皇了。”
凤浅歌见凌烨没有继续说,连忙追问,“怎么了”
凌烨轻叹一声,“父皇意思很明确,最后不得已,我只能出宫了。”
凤浅歌大概猜出了些什么,但是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只能低垂着头没有做声。
今日清晨,早朝未上之时,他便守在皇上的寝宫等待着,下人通报后,皇上迟迟早转醒,这才宣了他,也不知道皇后吹了什么枕边风,皇上对凌烨的态度变化太大。
“五儿,那么早要见朕所谓何事”
“儿臣给父皇请安了。”
“只是请安吗”
“儿臣,有一事不明白。”
“说。”
“凤家嫡女在自己的寝宫遭遇杀手,不得已才打翻了烛台,起了大火,为何父皇要取消赐婚”
“你是在质疑朕的决定吗”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皇上本没想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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