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再看古代,简直就是一览众山小,优势太大了。
“本官也就是启发你们一下,具体怎么做,还要等安民和你们工匠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毕安民兴奋道:“李大哥,你这简直就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这些思路很好,要是这么干,不仅效率会大大提高,火铳质量也会好得多。”
李致远呵呵笑道:“我这也就是抛砖引玉,工艺上的事我是一窍不通的,具体怎么制定标准还得靠你。”
见毕安民似乎等不及,恨不得立刻开始大干一场,李致远道:“安民,造火器的事我就全部交给你了,不过你也不必急于一时,磨刀不误砍柴工,等今天他们都安置好后,你们再一起商量着办。”
“魏师傅,造火铳的事就交给你们了,那些有毛病的火铳还是得尽快修复改造。”
“是,老爷尽管放心,这事就包在我们身上了!”
反正短时间内是别指望火器能派上用场了,所以造火器的事,李致远暂时打算做甩手掌柜,他则是继续练兵。
光是训练还不行,还得拉到战场上去打几场沾沾血才行,没真刀真枪打过仗杀过人,哪能称得上是真正的军队。
在婺源及周边几县多的是占山为王的山贼土匪,剿匪就当是提前练手了,另外还可以打响名声、稳定地方,顺便还可以从乡绅富商那坑些钱来花花,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呢。
七日后,即崇祯十六年九月廿八日,婺源知县李致远以与汪家勾结之土匪还未彻底剿灭为由,为免土匪日后报复,祸及婺源百姓,他提出要主动出击,彻底肃清婺源县境内之匪寇。
当然剿匪这事肯定是少不得婺源的乡绅富商的,既然这些土匪之前与汪家勾结,汪家又是被官府和婺源乡绅富商联合绞杀的,现在去打和汪家一伙的土匪怎么能少了他们。
所以李致远以官府的名义,号召婺源几大家族一同出击,清除大家共同的敌人。
接到官府传来的帖子,几大家族不敢怠慢,纷纷赶来县衙面见李致远。
之前打汪家,杀了汪家全族,这事办起来还是很简单的,而且有利可图,他们自然乐于参与。
可让他们去打土匪,得不到好处不说,还得和土匪玩命,不知道得死多少人,家里那些家丁、护院哪个敢去啊?所以这些族长、员外都是来向李致远诉苦的。
“县尊,真不是我们不和官府一条心,实在是家里人丁单薄,自保尚且不足,不敢和土匪硬拼啊!”
李致远拉下脸来,“人丁单薄?程员外这是欺负本官外来的没见识么?你们几家可都是婺源出了名的人丁兴旺的大族,何来人丁单薄一说!”
“再说你们府上的家丁和护院也不少,上次本官可是亲眼见识过的,打汪家的时候可是威风得很啊,怎么现在就怂了?”
“那些土匪可都是和汪家一路的,你们灭了汪家,就不怕本官哪天走了他们来报复你们么?”
程员外暗自腹诽,你自己给汪家编排的罪名怎么现在还当真了,可这话他也不敢说,毕竟是所有人都认定了的。
他又怕李致远这话言外之意是威胁他们,毕竟真土匪家土匪还不是外人随意编排的,他们自己就假借土匪的名头干过不少脏事,现在自然怕别人也这么干。
程员外只好上前继续向李致远哭诉:“县尊您就发发善心,我们真的不敢和土匪硬拼,求您再想想别的法子吧!”
其余几人也纷纷围过来,哭诉求饶声一片,就差没给李致远跪下了。
李致远装模作样地皱着眉头,“当初可说好了,这汪家之事得大家一同承担,这汪家的同伙还没除呢,汪家这事就不能说完了,你们怎么好让本官独自承担,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出力的么?”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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