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一头摔倒在地上,摸着桌子又坐下了。
“你们就别谢来谢去啦,能听到这么好玩的歌,高兴就行,”卞敏儿红着小脸又问李致远:“李公子你真是好厉害,你还有没有这么有趣的歌啊?”
李致远想了想,该说哪首歌呢,眼睛不经意间望见窗外高高挂在枝头的明月,顿时有主意了:“那好,现在中秋刚过没几天,我再教你们一首苏东坡的《水调歌头》。”
一首歌唱毕,接着又是学唱,又是弹奏,反正几人玩的极为高兴,高兴了当然是继续喝酒,最后也不唱歌了,就是几人相互劝酒,李致远喝的最多,卞赛赛其次,卞敏儿喝的相对少点,直到喝光了桌上的两壶酒。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差不多到了半夜,李致远觉得自己该走了,明天还有正事,就打算站起来告辞离去了,反正客栈在城内,也不是很远。
可李致远一站起来就发现自己已经没法站稳了,整个人完全分不清方向,脚步虚浮,现在这酒劲终于上来了。他不太清楚果酒,其实果酒的酒劲相当大,很容易喝醉,喝的时候觉得像果汁,等酒劲上来了不比烧酒差。
他之前去了两次茅房,那时候酒劲还没上来,没觉得这酒厉害,以为就和果汁差不了多少,现在醉得跟个死猪差不多,刚才站起来时一阵头晕跌坐回了椅子上,这下就彻底醉过去人事不省了。
屋内现在就他们三人,柔柔c兰兰两个婢女站在这伺候久了也是又累又困,卞赛赛早就让她们回去休息了,有事再去叫她们。
卞赛赛则比李致远好不了多少,她早就醉得站立不稳了,只想睡一觉,现在歪到在椅子上迷糊不清。
现在屋内唯一还算清醒的就是卞敏儿了,她还年幼,且素来不喜喝酒,这次虽然觉得这桑葚酒好喝,但喝的也不多,不过她酒量也浅,几杯酒下去,现在也上头了,也有点儿醉。
卞敏儿叫了李致远几声,又试着推了他几下,见毫无反应,有些发愁,最后思虑再三,决定先把姐姐扶到床上去,再把李致远送到隔壁自己的房间,然后她再回来和姐姐睡。
这栋小楼有两层,一楼就是个大厅,二楼有两间房,她们姐们俩一人一间,这间房是她姐姐的,隔壁那间是她的,其实这只不过是她们来到群芳阁暂住后,老板给她们接见宾客用的,她们大多时候都是回自己的寓所休息,偶尔在这过夜。
卞敏儿好不容易才摇摇晃晃的把姐姐扶上了床,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去扶李致远,见他看起来也就是个文弱书生,不像很重的样子,就打算不叫人自己扶他过去算了。
谁知扶起来走了几步才发现喝醉酒的人真是死沉死沉的,也不好把他扔地上再去叫兰兰c柔柔了,就这么半扶半扛着,沿着墙一步一步地挪,她自己本来就有点儿醉了,现在又是半夜三更,又困又累又醉,就这么坚持着好不容易才终于挪到了床边,然后一阵轻松,和他一起栽到了床上。
床上又软又舒服,卞敏儿又累又困,她就想我就躺一小会儿休息一下子再起来然后躺着躺着就是酒意困意上涌,接着就沉沉地睡着了
外面秋风阵阵,月黑风高,屋内也有些凉意,床上两人也没盖被子,自然觉得冷了,下意识地抱住了对方,顿时觉得一阵暖意,舒服多了,然后继续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梦中的李致远觉得自己好像抱着个又香又软的东西,是抱枕还是人?反正是很舒服,就忍不住用手去摸,遇到阻碍就撕掉,也不知道摸到哪了,又大又软,咦,好像是个女人?我女朋友?不是早分手了吗?不对,我穿越了,是小繁?李致远还是迷糊着的,但一种原始的本能,促使他不断的去探索,就像正处于美梦中的人,其实自己完全意识不到是在做梦。
李致远隐约知道抱着的是个女人,但是脑子还处于迷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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