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桑葚酒一经入口,李致远只觉得醇厚c爽口,回味绵长,有一种独特的新鲜感,随即赞不绝口,没想到明朝也有如此好酒,没有一般白酒的辛辣,有点像现代的果汁,但却又有酒的醇香,于是连喝了好几杯。
卞赛赛见李致远喜欢这桑葚酒,也有些高兴,她素来爱喝酒,常常自斟自饮,今日有个还算懂她的人能陪她喝酒,也是颇有兴致,连续为李致远倒了几杯。
“李公子也爱喝酒吗?奴家平日里也甚是爱酒,心情苦闷时饮几杯酒,心里就畅快轻松了许多。”
卞敏儿也接过话道:“李公子你是不知道,我姐姐是爱极了酒,你别看她平时有点清高孤傲c冷若冰霜,可当她饮酒到微醺的时候,和平时简直是判若两人,真的是飘逸倜傥c风情万种到了极致,眼神迷离,如双瞳剪水,秋波微转间,含情脉脉,席间所有男子无不为她倾国倾城的妩媚所倾倒。”
卞赛赛嗔恼地瞪了一眼妹妹,还没来得及出言反驳,这时李致远又举杯道:“既然如此,那赛赛小姐再饮一杯,让在下也见识一下到底是怎样的风流妩媚。”
“公子你别听这丫头乱说,奴家哪有什么风情万种~人家只是酒后忘记了忧愁所以更加放松罢了~”可这一句话刚出口就足以证明卞敏儿所言非虚了,几杯酒过后的赛赛光是这魅惑的声音c这嗔恼的神色就已经让李致远着迷了,卞赛赛则是又喝下一杯。
卞敏儿对李致远使了个颜色,似乎在说:“看吧,我没说错吧”,接着反驳姐姐道:“我才不是乱说呢,姐姐你就看看李公子现在望着你的眼神,就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啦。我就是不明白这酒有什么好喝的,又辛又辣,怎么那么多人喜欢喝酒,不过今天这个桑葚酒倒的确是好喝,原来还有这样的酒。”
卞赛赛显然是早已习惯了男人沉迷于自己美貌的神色,没有什么不快,给妹妹解释道:“这个桑葚酒是今年春天刚刚采摘的新鲜桑葚酿制的,今日刚开封,我也是第一次喝到,没想到竟别有一番风味。”
其实李致远在现代并不怎么喜欢喝酒,大多是和同学c朋友聚会时才喝一点,而且大多是啤酒,他的酒量也不太好,不过今日这桑葚酒就像果汁一样,喝起来并不辛辣,酒味也不重,感觉应该是酒精度很低,他就当作了果汁,喝了一杯又一杯。
“这样干喝酒也未免过于无趣,不如奴家和妹妹弹琴唱曲为公子助兴,”卞赛赛提议道,“不知公子想听什么,奴家和敏儿的技艺都还过得去,琴c瑟c笙c萧c笛c琵琶c古筝,都算略知一二,常见的小曲也都会,全看公子喜好。”
这倒是把李致远给难住了,古代的歌曲他可一个都叫不出,再说他也欣赏不来古代的歌,他习惯听流行歌曲,不过这些传统乐器演奏起来倒是很动听,听听也不错,于是赞同道:“赛赛说的不错,来点音乐助兴也好,你们二位想必是技艺高超,我没什么特殊要求,吹拉弹唱全凭你们做主。”
姐妹俩合计了一下,赛赛弹琴,敏儿弹琵琶,二人同时合唱一曲,李致远当然表示欢迎,柔柔c兰兰则侍候在一旁为他倒酒c夹菜,他听着琵琶古琴小曲,喝着小酒,逍遥快活似神仙一般。
琴声阵阵时而如鸣声脆,时而悠扬委婉,时而流转舒缓,时而春意朦胧,时而凄然悲切,时而宽阔苍凉,时而清新流畅。
琵琶声则清脆如小溪叮当,浑厚如隔窗闷雷,急切如雨打芭蕉,舒缓如绵绵细雨,激烈如金戈铁马,委婉如新房戏语。
两人歌声则有如天籁之音一般,刚开始如黄莺出谷,令人耳目一新,接着是婉转悠扬的绵言细语,让人倍感舒适c酥软人心,时则刚柔并济c铿锵有力,尾声则余音袅袅,娓娓动听,一曲完毕,李致远仍觉得余音不绝,回味无穷,不禁鼓掌道:“二位小姐的琴声c琵琶声c歌声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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