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你这个叛徒,任教主这么信任你,还叫你出去打探,结果你却背叛了任教主,你这么做,对得起教主对你栽培,对得起教主对你的养育之恩吗?”向问天怒吼。
很显然他吃了亏,他出去一共带了五人,可是除了他之外,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就连他自己,也是负了伤,血流不止。
上官云哑口无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赵不悔见状,冷哼一声:“任我行妄自尊大,致苗民陷于水火之中。上官云是弃暗投明,为苗人大局着想,你向问天,还妄想顽抗不成?”
“我呸,赵不悔,你这种话,可以糊弄糊弄别人,却欺骗不了我,你这个背主求荣之徒,也不怕被教众戳了脊梁骨。”向问天怒火冲天。
林帆漠然以对,双方说来说去,不过是些可笑的套话,胜利者都爱标榜自己是正义的一方,实际上,成王败寇,谁赢了,谁就是正义的一方。
如果是几天之前,赵不悔追杀到这里,还真的有些麻烦,他身后显然都是日月神教的精锐,然而现在,赵不悔就是来送死了,任我行已经神功大成,独步武林,除了东方不败,任何人都不会是她的对手。
想必面对赵不悔这个叛徒,任我行很快就会出手。
果然不出林帆所料,看见了赵不悔之后,任我行心中怒火狂升,不管是谁,都讨厌背叛,尤其是亲近之人的背叛。
赵不悔,是第一个背叛任我行投靠东方不败之人,就这一点,注定了任我行不会放过他。
不待赵不悔说出第二句话,任我行就从窗户破口而出,身形如柳絮随风,迅速飘荡至赵不悔的前面,冷冷说道:“赵不悔,当初还是我提拔你做了坛主,想不到你竟是如此回报于我。”
“抱歉了,任我行,只有圣教主东方不败才是天命所归,我承认你曾经有恩于我,不过,为了苗人的大业,只能请你去死了。”赵不悔冷冷说道。
“既如此,那就你先去死吧。”任我行眉毛一扬,乌黑的长发的在风中飘飞,竟然有种妩媚的感觉。
“给我上。”赵不悔后退一步,手掌下挥,让自己带来的精锐教徒冲了上去。
就算知道任我行现在受了伤,他也不想第一个上去,万一任我行心一横,把他当做垫背怎么办。
值得一提的是,赵不悔带来的人都是东方不败的嫡系,也就是密堂中人,都是教中的好手,要不然赵不悔也不敢一个人过来,独自面对任我行。
“杀。”
赵不悔带来的教众瞬间就冲了上去,他们对于东方不败十分忠诚,哪怕知道有可能会死在任我行的手中也甘愿。
然而,个体的实力到达一个极限之后,群体的实力就没有用处了。
任我行目中寒芒一山,左手的衣袖瞬间鼓荡起来,远远看过去,好像一个大包,这是因为任我行用自己的内息将衣袖撑起。
下一刻,日月神教的教徒扑到了任我行的面前,任盈盈,向问天,蓝凤凰这些任我行的铁杆手下纷纷拿出兵刃,准备杀出血路。
接着,一声巨响,任我行的袍袖瞬间炸裂,分解成为一根又一个的丝线,密密麻麻的丝线以一种完全违反物理定律的方式朝着四周爆射而出,穿透了这些忠心教徒的尸体。
时间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赵不悔带来了有五六十人,这一下,就死去了大半,他们的尸体都被丝线穿透,这还不是最要命,最要命的是顺着丝线涌过来的任我行的内力,一下子就摧毁了他们体内的全部生机。
这一下,就震慑住了所有人,不得不说,当内力修炼到任我行这种程度之后,一举一动,都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随随便便的一个招式,就够普通的武林人士仰望一辈子。
身体一抖,被任我行飞射出去的丝线全都收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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