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脸色通红指着卓敏怒道:“公主不检点是真,但不能把害人性命这样的脏水往公主身上泼!你可知,构陷皇族,是要满门抄斩的!”
卓敏跪下,义正言辞,毫无畏惧说道:“陛下,臣当然知道,只是这事已经明朗,您看那几名瘫软在床上的貌美男子,显然已经身体虚弱至极,再对比臣的这几名原告,分明是一样的,臣还检查过死去的些男子,他们也都是这样。陛下如果还不信,可以传这三名原告进来指认。”
卓敏说着话,已经有提前安排好的内侍,将那三名病危的男子用担架抬了进来。
安阳见状,脑子像受了刺激一般,不顾自己现在衣衫不整,跪着爬到皇帝身边,抱着皇帝的腿哭道:“父皇你不要听信小人谗言,儿臣知错了,求您不要再审问下去了!”
皇帝看着安阳那白晃晃的身子若隐若现,卑微的爬在地上,哪里还有一点皇室公主的样,心中又蹿上无名火,怒道:“卓敏留下,你们还不出去!想要掉脑袋吗?!”
天子之怒,已经多少年没有过了,让这些老臣不禁抖了三抖,虽然秩序还算稳定,但速度比平常快了不止三倍,一时间,房间安静下来。
徐大人和吴大人好像回过神来了,磕头说道:“求皇上开恩,是公主勾引我们的,我们服了药,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两个人可都是杨信手下得力的人,赵兮不趁机踩一踩显然不是她的作风,所以她装作气愤的样子说道:“你们二位大人也忒不要脸了,竟敢诬陷公主!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年过半百,大腹便便,公主是瞎了眼,才会勾引你们!”
赵兮这么一说,这两人更着急,赶紧解释道:“陛下,第一次真的是公主勾引我们的,公主她想要左右朝堂上的事,需要拉拢我们为她办事。我们是尝过了滋味才欲罢不能,这才有了之后的事,臣是冤枉的啊!”
听着自己的臣下述说自己闺女如何卑鄙龌龊,皇帝真的肝都要气炸了,差点站不稳,幸好月星辰体贴入微,及时的将他扶住。
扶住月星辰的皇帝,愈发的生气,愤怒道:“来人!将这两个乱臣贼子拖出去斩了,马上派人去抄家,全家上下都流放到北方苦寒之地!”
没有满门抄斩,证明皇帝此时还是有一丝理智尚存的。
此时,担架上病危的男子醒过来,看到安阳的脸,激动而又虚弱的说:“卓大人,就是这个女人,她把我们抓来,给我们吃下药物,将我们吸干了精气,跟我一起来的有七八个年轻人,除了我都死了求大人给我们做主啊”
皇帝将将杀人解气,又听到这番话,愈发的不可收拾,将屋中的东西砸了个稀碎,抬起手要打安阳,却是下不去手,哀叹道:“养不教,父之过,都是朕的错,是朕纵容了你!”
安阳此时才知道怕,已经哭成泪人仓皇中才想起要推卸责任:“父皇,父皇,都是卢丝声,他教唆儿臣的,对,是他,儿臣就是听了他的蛊惑,你要相信儿臣是好的!”
皇帝心中有所动摇,沉吟道:“卓敏,光凭这个原告的话也不能算铁证吧,朕看此事还是从长计议。”
然而卓敏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顾皇帝的心情,冒死上前,走到那两个还衣衫不整的刚刚还在对安阳公主做不可描述的事情的那几个青年面前,卓敏厉声问道:“当着皇帝的面,欺君可是要掉脑袋的!本官问你们,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又可知道你们服侍的女子是什么身份?!”
这些青年本就是普通百姓,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本来就元气不足,现在更是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也不敢撒谎,实话实说道:“大人,我们都是被抓来的,先前并不知眼前这位是公主殿下”
好嘛,所有被害青年的口供一致,安阳百口莫辩。
皇帝的心情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