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结束后,独自一人回府。
李敏行和何乐为在等着她回来。李敏行问道:“师妹,今天又没有发生特别的事?突阿达没有发难么?”黄芳淡淡道:“大师兄,你还以为他是欲擒故纵么?我看突阿达已经劝导皇上和张大人和好,那么就不会再发难了,从此天下太平。”李敏行道:“我的推测不会错的。如果下次你知道皇上再去看戏的话,也带上我和乐儿。”黄芳道:“大师兄,你的腿脚不便,还是不要去的好。即使突阿达要发难,有我和大哥在,他也没那么容易得逞。”李敏行淡淡一笑,不语。何乐为道:“黄姐姐,你就听敏哥的不行么?”黄芳道:“好,大师兄,我听你的。”
次日,楚王等人南下回武昌。黄芳也没有去送行,是熊飞白来看望公主说出来的。熊飞白见到公主憔悴不堪,心中不忍,道:“公主,师父无情,你便把他忘记吧。这样无情无义之人,不值得你为他伤心。”朱义萱喃喃道:“你懂什么?荣哥重情重义才会这样,如果他是一个无情之人,还会抛下我去找一个已亡人么?可我却又希望荣哥是个无情无义之人,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多好。”熊飞白再规劝几句,见没什么用,灰溜溜的回去。
又过一日,万历又去戏院看戏。黄芳知道后,告诉李敏行,李敏行和何乐为同行而去。
不过,又是再平常不过的一次看戏,大家悻悻而归。李敏行却不然,依旧坚持下一次看戏自己也一定要同行。
一连三次,李敏行同行,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第四次,李敏行道:“师妹,大师兄这次就不去了。”黄芳以为他终于放弃自己的坚持,倒也开心,不以为然独自一人去。
演到第二出,正是鲁智深倒拔杨柳树那一段。黄芳突然瞥见突阿达的座位是空的,急问身旁的侍卫:“有没有看见国师去哪里?”那侍卫道:“这一出乃鲁智深倒拔杨柳树,国师上去演鲁智深去啦!”黄芳一听,不禁笑起来:“原来如此。国师演的鲁智深肯定能入木三分,活脱脱就是鲁智深。”
果然如此,突阿达饰演的鲁智深,无论从体型、神态还是身手,皆神似,看得台下众人无不称赞。万历喜道:“没想到国师还会演戏,真乃一绝!”张居正也跟着赞叹。说话间,又拿出折扇摇晃起来,十分神闲得意。
突然,戏台上出现一棵硕大的柳树,却是众武生手脚、头尾相接而成。若不仔细看去,伸出来的手脚和粗壮的树干,还真以为是一颗柳树。突阿达大笑几声,道:“今日洒家便将你这不识趣的垂柳树连根拔起。”说着,走过去,两臂抱住“树根”,大喝一声,果然整棵树被“连根拔起”。将“树”越提越高,慢慢的“树”已趋于平横,“啊”一声大叫,连接成“树”的众武生纷纷跌落到戏台下,顿时乱做一团。
突阿达哈哈大笑,台下众人也哈哈大笑。突然,但见突阿达双手飞扬,寒光闪烁,张居正“啊”一声惨叫。黄芳定睛看去,张居正胸口已插着两柄明晃晃的飞刀,没至刀柄,鲜血慢慢渗出,眼睛还瞪着就已经没有了气息。张敬修见状,大声惨叫。张简修扑到父亲的身前,高声叫喊起来。黄芳急忙拔出腰间佩剑,大喝一声,站在张居正身前护卫。
突阿达见自己得手,十分得意,仰天长啸。却听一声大喝,但见台侧一人凌空跃起,在空中劈出一道寒光,对准突阿达劈下去。突阿达得意忘形之际突然瞥见寒光,急忙闪身避开。但已经来不及,对方身法快如闪电,但听“嗤”一声,突阿达大声惨叫,顿时鲜血四溅。台下众人纷纷起身避开,以免被鲜血溅到身上。顿时,又乱做一团。黄芳定睛看去,但见一人手提大刀站在台前,刀尖尚在滴血。突阿达的右臂被大刀削落,掉在台上。他已痛得几欲晕厥,踉踉跄跄站立不稳,瞪着眼睛看着眼前之人,双眼似乎要冒出火光来。
黄芳已经看清提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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