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火药味呛得人呼吸都很困难,能避开的都已经避到一旁,而大道旁围攻的群众早已乱作一团,有逃命的,也有看热闹的,还有幸灾乐祸的。士兵不停的冲进人群里寻找扔鞭炮捣乱之人,可哪里能找到?不一会儿,还未找到究竟谁是始作俑者时,鞭炮声却噶然而止,烟雾随风慢慢散去。
不一会儿,士兵将迎亲大道清理干净,队伍继续前行,在阵阵乐声中来到楚王府大门前。但见楚王c小王爷等人早已跪在大门外迎接。一老者在旁高声道:“喜迎太后c新娘!奏乐!”喜庆的乐声又响起,接着鞭炮声阵阵。太后轿内传来一个声音:“平身。”众人起身,迎接三轿入内。
三台大轿一直行进到中央的楚王殿内才停下来。楚王c小王爷立即跪迎三人出轿。但见从第一台轿里下来一人,身上穿红戴绿,可却头戴红巾,看不清样貌,但大家都知道,她就是太后,所以也未在意。接着,从第二台轿里也走出一人,身穿凤冠霞帔,头戴大红盖头,想来就是新娘陈如新。第三台轿里走出来之人,身材高大,但仍头戴红巾。即使如此,大家都知道他就是陈如新之父陈之信。但为何太后和陈之信也头戴红巾众人不得而知,也不好意思开口发问,只得装作不见。
太后坐中,楚王坐在太后左侧,王妃在其畔。陈之信坐在太后右侧。坐定后,太后道:“以免耽误吉时,快快行礼吧。”闻其声细中带粗,似乎从嗓子里逼出来的。众人也未在意,只以为感受风寒令声音变粗而已。
因刚才扔进迎亲大道鞭炮的影响,吉时就快过去。所以,在大门处高声恭迎太后的老者快速主持婚礼。拜完堂,喝过交杯酒后,大声喊道:“送新郎c新娘入洞房!”锣鼓声喧嚣起来,乐队再次奏响喜乐。小王爷朱顺民携着陈如新的纤纤玉手往屋里走去。
太后起身,粗声道:“王爷,老身这就回京师向皇上复命。”陈之信也跟着起身准备离去。楚王惊愕当场,没想到刚拜完堂就要离去,喜宴已准备好可还没开始,没有太后,那成什么喜宴?楚王急忙起身跟上来,问道:“太后,为何就此匆匆离去?皇命再急,也得喝完喜酒之后再回。”太后摇头道:“不必!”只简单的两个字,和陈之信继续往门外走去。
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慢着!”众人循声望去,见大门处站着一人,四五十岁年纪,眉宇间似有忧愁不展,眼神深邃,手握一根长约五尺的黑色旱烟袋。刚才说话之人正是他。楚王喜道:“严将军,你来的正是时候,快快留下太后和陈大人。”那人正是有“湖广第一英雄”之称的严如风。严如风道:“王爷,属下出现就是要留下他们的。不过,是毫不客气的留人。”说着,手中烟袋横在胸前,厉声道:“揭下头顶的红巾,否则别怪本将军不客气!”楚王见状,惊愕道:“严将军,不可对太后和陈大人无礼!”严如风道:“王爷,属下自然不敢对太后和陈大人无礼,但对这两个人,属下却毫不留情。”
严如风跃向太后,在空中挥烟袋击向她的面门。楚王惊呼:“住手!”可严如风哪里会听?眼看就要击中太后的面门之际,突然太后后退两步轻易避开。严如风一连击出三招,皆被太后轻巧的避开。严如风站定问道:“从来没有听说当今太后竟然会武功,阁下究竟是何人?”楚王见状也大惊,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胆敢冒充当今太后!这可是要斩头的!”
太后怒道:“大胆!竟敢对老身动手!找死!”说完,一掌劈向严如风。严如风大惊,没想到对方掌力如此刚猛,急忙避开。同时,挥舞烟袋去挑对方头上的红巾。可接连几招下来,严如风皆未能碰到红巾。突然,他大喝一声,烟袋如风般急点,罩住对方上身所有要害。太后只得步步后退避让。接着,严如风向前翻滚,从太后头顶跃过,而在落地之前回手抖动烟袋,太后头顶的红巾被掀起,飘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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