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出言教训他,却听卓成非道:“荣捕头,如果你搜了这院子,而没有找到六个悍匪该当如何?”荣德福道:“找不到悍匪,自回府复命。”卓成非道:“既然如此,那请吧。”郭荣冲过来想拦在门口,却见卓成非伸手拦着他,递一个“闪开”的眼色,郭荣遂站在一旁,任由荣德福带着十余个捕快进入院子。
燕芳见状,急忙奔去谢如英的厢房守护。卓成非一切都看在眼里,遂放心的随着荣德福逐间厢房去查看。来到谢如英的厢房,荣德福道:“躺在床上的是何人?”卓成非道:“卓某的师妹。初到洞庭湖一带感受风寒,故在此歇息将养。”荣德福从怀里取出一只白色小瓶,递到燕芳手里,道:“燕姑娘,此乃本官祖传驱寒圣药,给这位姑娘服用正好。就当是见面礼,还请收下。”燕芳尴尬的看着卓成非,见他点头,才收入怀中,道:“多谢荣捕头。”荣德福点点头,带着捕快去搜查下一间房。
每一间都看过之后,回到大门处,荣德福道:“看来此院之中只有一个感受风寒的女子,并没有悍匪,更不可能有六个悍匪。张捕快,本官搜查清楚了没有?”旁边一个捕快立即回复道:“回禀荣大人,确实查看清楚,没有悍匪,只有一个病怏怏的女子。我们这就回府复命。”说完,带着众捕快先行出门而去。荣德福跟在后面,走出大门后,又回头道:“既然击鼓之人称有六个悍匪,虽然不在此处,但肯定东躲西藏,难免会蹿到这里。还请各位小心为妙。”说完,笑呵呵的离去。
郭荣见荣德福走远,道:“卓大侠,看来此处非久留之地。该当如何?”卓成非道:“没想到区区岳州府,却有如此英雄气概的捕头。可惜,可惜!”魏小鹏文道:“卓大侠,有何可惜?”卓成非道:“我看荣捕头武功不在我等之下,却屈居于公门。而他眉目之间,似乎在公门并不如意。”魏小鹏道:“岳州百姓都知道,荣德福自恃武功高强,不懂得溜须拍马c阿谀奉承,所以只有当捕头的命。”卓成非摇头苦笑,道:“我看荣捕头义薄云天,绝不是屈于权贵之人。如此胸怀之人,身在公门,实在可惜c可惜。”郭荣道:“我看荣德福也不过如此,并没有卓大侠你说的那么好。”卓成非道:“郭兄弟,你还没看出来吗?荣捕头是故意放过我们,还给师妹疗伤圣药。只是萍水相逢而已,他对我们就有此等义气,当今世间还能有几人?”郭荣细想刚才的经过,才明白卓成非说的话,道:“这样的义气朋友,郭某倒要结交。”
这时,燕芳从厢房里出来,道:“听荣捕头的意思,叫我们不要继续住在这里。那如何是好?”魏小娟道:“曾家庄。”她比较少说话,但此言一出,大家都惊讶的看着她。魏小鹏道:“对,文四阳不是邀请我们去么?那我们就送上门去。”郭荣却道:“为什么要离开这里?是怕了荣德福,还是怕了击鼓鸣冤之人?”卓成非道:“并不是怕谁,而是给别人方便就是给自己方便。留在这里,难免有人还会来找我们的麻烦,荣德福能放过我们一次,不可能每次都是他带队前来,也不可能次次都放过我们。再说,次次都要别人让道给我们,岂不是给他人添麻烦?”魏小鹏道:“卓大侠说的有道理。荣德福既然好心放过我们,就不能给他添麻烦。再说,背后肯定还有很多理不清的头绪,我们还是避而远之的好。”卓成非道:“为今之计,曾家庄当是最好的去处。”说罢,进入谢如英的厢房,道:“师妹,你看住进曾家庄如何?”谢如英道:“虽然我不情愿住进曾家庄,但仔细想想,住在里面未必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于是,众人就此决定前往曾家庄。
两个家丁欢喜道:“各位老爷c姑奶奶,我们两个本来就是曾家庄的用人。能回去自然再好不过。”郭荣问道:“你们是曾家庄的用人?那么是曾洪派你们来的?”其中一个家丁道:“是大姑爷派我们来的。”郭荣继续问:“那这个义庄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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