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你是云舒?”虽是询问,可眼里的诧异很明显,因为眼前的人跟他记忆中的模样相差太大。
要不是勉强从那张脸上看到几分熟悉,云迟只怕更不相信,面前这个从容淡定的女子是自己曾赶出去的女儿。
云舒似笑非笑道,“得亏护国候还知道有我这么个人。”
她虽然声音平淡,可语气中的嘲讽比之前更加明显。
云迟不是笨人,感觉的到这个女儿对自己的不喜,刚刚的柔和又生硬了些,“既然你回来了,你娘也跟着了吧?我听说你们三人去了外地,后面安排照顾你们的人也没音讯,以为以后没机会见到了。”
那语气竟跟聊闲事一样平淡自然。
云舒赞同点点头,对他的话不予批评,而是直言道,“我本不打算带我娘回来这里,她xìng子太弱,再回来难免被你们欺负一次,不过顶个红杏出墙的名头也不是办法。所以这次来,不是来找护国候你叙旧的,而是听听三年前的事你的看法。我娘也就是你的原配夫人,是否有没有能耐红杏出墙,作为府里的掌管人,你应该最清楚吧?”
云舒找了个凳子,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了下去。
她形态随意,声音懒洋洋的,对于板着脸一副正经样子的云迟而言,很是看不惯。
女子就应该娇柔,动作也该形容杨柳,这样一副样子,像什么?
他哼了声,“以前的事都过去了,现在大家好不容易忘了侯府曾经的污迹,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云舒笑容一滞。
当年的事,她隐隐感觉到不对劲,所以今天临时起意来看看云迟的态度。
事情应证了她的猜想。
能够在新帝手下保留侯位,他怎可能任由别人被耍的团团转?显然当年的事情他是知情。
刚才那番话应该也代表了他的态度,他明显感觉到云舒来的来意,也在提醒她忘记以往的事。
“听说我娘离开后不到一年,侯爷就提了二夫人上来。我若记得没错,二夫人也是先皇血脉,有个公主当侯夫人,侯爷心里很高兴吧?”
云迟忽的眉头一皱,语气已是不耐,“你想说什么?”
“我娘背后势力微弱,侯爷玩了这把一箭双雕的把戏,你是舒坦了,却让我娘背锅。而今你们一家人和和美美,我娘依旧让人指指点点,我想说的是,侯府的后日子今年也就到头了。”
说完这些,云舒抬头对上云迟怀疑的眼神,缓缓站起,“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期待下次见面。”
她似笑非笑看了脸色忽的变黑的云迟,不急不缓朝着门口走去。
也许是被云舒的话气得不轻,云迟竟忘了阻拦,最后干脆拂袖坐下,眉间含着yīn郁。
房间外,云哲先是看着那老头出来,准备进去,却被对方示意别去。
他心里忐忑不安,想着是不是他爹在问对方前因后果,正彷徨担心中,房门又是一开,这一次出来的确是自己先想见的人。
他愤怒上去,想抓云舒的胳膊,却被云舒轻松躲过,压着火气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这大门!”
“我不是说了,来看故人!你想拦我,只怕还没本事,反正人已经见到,我也该走了,多谢云大公子陪同。”云舒看也没看对方一眼,抬步就走。
云哲怒从心来,抬步就追,可惜不等他靠近,前方之人,忽的脚尖一点,转眼间人已掠到十米开外。
门口的两个下人也似看愣,眼里只有那缥缈似仙的身影。
等反应过来,人已经看不到了。
云哲追到门口时,云舒的身影早已经汇入人群,他气的不行,将怒火洒在门口的守卫上,“刚刚的那个女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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