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得不多,再加上被之前那女子一逗,这酒劲散了个七七八八,毕华恒便也下了楼,每层都走走看看,观摩一下大文豪们地有没诗句,他还在第三层看到了自己在荆州城南崖顶吟的那句由李太白作的诗。
下了黄鹤楼,出了蛇山,没有多久,便看到几人在围殴一人,那人着实很惨,在地上只能护住头,缩成一团。毕华恒赶紧上去制止,那些人一看有个背剑的道士前来,赶紧丢下被打之人仓皇逃走。那挨打之人,依然缩着不敢动身,生怕还会挨打一样。
“这位兄台,你尚可安好?”毕华恒蹲下说到。
“多谢道长相救。”那人此时才敢做起身说到,脸上是鼻青脸肿。
“可需要送你就医?”毕华恒说到。
“不用,皮外伤,不过若是方便有劳道长送我回家,我这腿脚被他们踹了不少下。”那人说着轻轻地挪了挪腿。
毕华恒说到:“这便好说,我来背你,你帮我指路。”
那人说到:“多谢道长。”
毕华恒毕竟武学修为不浅,只是很轻松的就将那人拎到背上,那人在背上也是很惊叹地说:“道长好力量。”
毕华恒只是笑笑,便按照那人所指方向快步前行。不多时,那些打人之人就从一处冒处头,其中一人说到:“你看,果真有效吧。嘿嘿嘿。”
“已经告知三爷了么?”一人问到。
“早就告知三爷了。只要他一进屋,嘿嘿,那就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了了。”一人阴险地说到。这些人正是之前在黄鹤楼设计要拿住毕华恒的那帮人。
其实另有一人在人群中驻足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他看到了毕华恒救人,也看到了打人的几人在商议什么。只是没有做什么,默默地跟着那几个打人之人。
毕华恒此时担心对方伤势,便健步如飞,惊得背上之人甚是有些担心,他当然不是担心自己会从背上掉下,而是担心如果这道士的武功高于三爷,那自己这边可是如何是好。若要事情妥当还要下一些药将其药翻才是完全之计。
不到两柱香的时间便到了一家大宅子前,毕华恒背着受伤之人,拍了拍门,少顷有人看门,看到之后赶紧喊到:“哎呀,我的少爷,你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那人随即冲着院中大喊,“快来人啊,少爷被人打了。”
呼啦抄跑将出十来个人,此时那“少爷”赶忙说到:“这位道长已经将那些人打跑了,你们不必大动干戈,先抬我进屋吧。这位道长一路将我背过来的着实辛苦,请进来喝杯茶水。”然后转头对毕华恒说到,“道长,我家父一向礼道拜佛,今日你又救我,务必要进来歇息一下,让我家人亲自答谢您。”
毕华恒不知有鬼只是笑了笑跟着进了院子。几人在前面抬着“少爷”走,毕华恒在后面跟着,此时那开门之人将门关上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那“少爷”吩咐到:“带道长到客厅稍坐,你们抬我去见父亲,我要亲自回报。让父亲亲自出来答谢道长。”随即一人带着毕华恒去了客厅,而那“少爷”则是去见他的“父亲”。
那“少爷”一看毕华恒已经拐弯不见,立刻说:“将我放下。”一下地就迅速的往三爷那跑,腿上的伤早就不知去了何处。
见到三爷,那“少爷”跪地请安,然后起身说到:“三爷,那小相公已经被骗进来了。”
“好,好,好!”那三爷是一脸猥琐之相叫了三声好又说,“定然有赏。”
“三爷,刚才那人背我回来,健步如飞,怕也是个练家子,我看还是下药放到方才妥善。”那人说到。
这三爷两只老鼠眼一瞪,那人赶忙说:“三爷武功盖世,自然不小怕他,只是万一打斗起来不是会坏了三爷的兴致么?放到随意享用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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