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华恒有点痴痴地回味着蒙面女子的话语,自己不知觉中往之前的休息之处而去,此时的他满脑子都是这个女子的声音,起初还是那句话,慢慢的就是每一句话,到最后便是只有那句包扎下吧。
自己的手臂的伤倒是一点也不在意,本身对方也收手较快,没有刺入多深,至于这手绢,毕华恒想了想也没有包扎自己的手臂,毕竟如此的干净的手绢,包扎了伤口日后若再遇见那女子还如何归还人家。这一路毕华恒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的脸庞一直都露着笑容,那笑容如同初开的桃花,粉嫩粉嫩。
等快到休息处时,马的响鼻声让毕华恒终于回过神来,他赶紧提起心,那是一匹通体黝黑的马,若不是还发出声音,眼珠子还映出破屋中柴火光的光芒,这夜色下简直就不知道有匹马在。
破屋靠近门口处,坐着一人靠着门主,仿佛在休息,屋里那几个孩子也还在睡觉,并未醒来察觉有人。毕华恒看对方没有恶意,说不定只是暂时休息,便也自然的走过来。
那躺靠着之人,也不抬眼看毕华恒,想必是刚才他痴痴地走着时,此人已经察觉,看他并未恶意,便也不在意。毕华恒走过那人身旁时,看到手中握着一把剑,这剑插入鞘中,不知情况,但这剑柄着实有趣,是一只乌鸦头。
本来也无什么,突然一愣,然后又看了看此人地剑,心想:“莫非此人就是传说中的天下第一杀手夜鸦?”
夜鸦也是这近十年才开始名动江湖的,此人是个杀手,传说无人知其面貌,因为见过他面的人都死了,只知他有一把鸦剑,之所以被称为鸦剑,正是因为他的剑柄是乌鸦头。而且有人说这剑曾是肃清堂慕容刹那所有,于是便有人又传,这夜鸦可能就是慕容刹那,而慕容刹那也没有死在大漠。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毕华恒虽说不怎么下山,但是江湖上之事,也多有耳闻,尤其是像夜鸦这样名动江湖的人物,定然对其有所耳闻。不过看那人也只是自顾自的休息,毫不在意自己的刻意停留观察,自己也就没有缘由去打扰人家休息。随即也找了位置,继续休息。
天亮后,昨夜那人已经离开,毕华恒惊讶地是,对方离开时自己竟然一点都未有察觉。此时那些乞儿也都醒来。毕华恒交给巧哥一些东西后,便跟他们告别,继续往南而行。数月后到了便到了荆州。
到了荆州后毕华恒第一件事便是到长江边去观长江。长江黄河是这片辽阔土地地母亲河,因为有水才会有生命。毕华恒见过黄河的壮阔,这此下山他第一目标就是要看一看这同样是波澜壮阔的长江。
长江北岸的一处山崖,位高而可望远,毕华恒自然也是打听到此处而前来。这日还下着蒙蒙细雨,这山路本不好走,所以路上也未遇到有人有同样的向往。可等到了崖顶,毕华恒白发现原来这登崖望江不仅仅只有自己有这兴致,此时崖山已有一人,他也不在乎崖顶此时被雨打湿,就是那样的坐着,听到有人上来,也不回头,只是那样默默地看着远方。
毕华恒也没有打扰他,只是来到崖边往下看去,那滚滚东流的长江水,在这蒙蒙细雨之下,就仿佛一条再雾气中萦绕的巨龙,汹涌向前不见首尾。毕华恒很想赋诗一首,怎奈自己不是那块料,想了半天才借用了旁人诗句抒发自己的感情: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此时那人才侧头看了看旁边的毕华恒,然后说到:“这位道长,引用的这两句诗真是巧如此景。”
毕华恒转投一看原来此人年纪也不大约莫就是三十来岁,但是声音听起来却十分的沉稳。随即行礼到:“先生客气了,我也只是直到那么一两句有名的诗句而已。”
“看道长身着全真道袍,敢问是要去武当么?”那人说完一想,并未等毕华恒答话便又说,“是在下妄猜了,从终南山下到武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