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笑了笑，“哈哈，你的眼神还是不够好，这么久才认出我来。”

    是我眼神不好吗？第一次见你时，你只是一个老头子，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现在，是一个青年，更像是一个卖假药的骗子，这么大的差距，我也费了好大的劲才转过弯来。

    “我只是一个弱小的凡人而已，没有你这样的眼光和心态。”我微微有些不爽的说道。

    “在你眼中，凡人和神明有区别吗？”江水带着微笑看向我。

    “我可没有你说的那种心态，我敢这样想，还不得被人一把拍死啊。”我笑着说道，此时这个江水给我的感觉一点也不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而是一个普通的朋友。

    “不请我去喝一杯吗？”江水笑着问道。

    “当然，请吧，不过我现在什么都没带，没有好东西招待你这样神。”

    “没事，我也没那么高的要求，等我把摊位收拾一下。”

    在那个“悦来客栈”，我们点了一桌子菜，像普通朋友一样痛快喝酒，我也感觉到眼前这个另类生命和普通人类也没多大区别，那隐隐的因为身份差距而不自在的感觉也渐渐消失了。

    几杯酒下肚，我提出了自己刚刚思索的问题：“我来到这个小镇的时候，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谁一直在看着我一样，又觉得不是这种感觉，是你么？”

    “看来你足够警惕，没错，确实是我，你一来这个星球，我就感知到了，于是给了你一种暗示，让你来找我，好歹也算是朋友，见个面不算什么吧。”江水也没有否认，笑着回答。

    “什么样的暗示？”我小心地问道，如果有人能控制我的意志，我还什么都不知道，那可就太糟糕了。

    “放心吧。”江水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向我解释道：“我没有直接影响你的意志，只是相当于一个普通人和你说了一句话一样，现在你的意志这么弱，我怕我稍微触碰一下你的意志属性就成了我的了。”

    他这话一说出口，我更加惊讶，额头上开始出现冷汗，我知道我很弱，但居然弱到这种地步？眼前这个人，哪怕随手拂一下灰尘那样的力量，也足够灭了我，而且灭杀了我还不算最难接受的，最难以忍受的是，直接把我的意志给吞噬了。

    虽然江水和清晓都说过，我的意志核心很特殊，即便泛维度生物，要灭杀我，也要费一番功夫，实际情况究竟如何，我也不知道，我可不愿意去尝试。

    喝下几杯酒，平复一下心绪，我将话题转移开：“遇到你正好，我对天渊星系一点都不了解，现在要好好请教一下。”

    “问吧，就当是你这一顿酒的价钱。”江水一点都不在意，喝下一杯酒。

    看着他毫不在意的样子，我沉默许久，终于开口问道：“第一个问题，法师究竟是什么，很多人都说，在天渊星系，最强大的是法师，我可以理解为他们是未成长的泛维度生命吗？”

    江水微微一笑，“法师，操控能量的智者，用他们强大的意志控制能量为他们所用。虽然在说法上与泛维度生命一样，但在本质上还是有不少区别的。他们掌控能量的能力，是星系意志赐予的，离开了天渊星系，这些法师就比你们强不了多少，但泛维度生命，在整个宇宙，各个维度都畅行无阻，在智慧层面上，我和那些法师之间的差距就像你们地球上现代的一个大学教授和山顶洞人的差距。”

    那跟我相比呢？我是不是就跟一块木头一样了？

    “我还是很不明白，请再说具体一点吧。”

    “法师掌控着能量维，在天渊星系，由于星系意志的影响，能量维度更容易被人理解，但更高维度，就必须要离开天渊星系才能掌握。他们所理解的能量维度，其实只是一个维度的七个不同视角，就像三维空间，可以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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