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却听见屋内驹儿娘的声音响起:“啊,是冉少爷来了,驹儿快出来,冉少爷来找你耍。”边说着边从屋内走出来。
而那恶狠狠盯着我和玄冠子老道的眼神也瞬间变得温柔无比,好似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
驹儿娘好似比昨日更加的荣冠焕发,好似变得年轻那么几分,见到我身后还跟着一个不认识的人,便又说道:“冉少爷带了谁过来,是新买的下人么?”
我只好点头应是。只听驹儿娘说:“真真是可怜呢!大概买过来时都没有什么衣裳吧!穿着老吉木的衣裳可一点都不体面呢!我这里正好有我家相公不穿的衣裳,冉少爷不嫌弃的话就拿给这位穿吧!”
我忙说:“婶子不用的不用的,我就是昨天撞了驹儿,今日过来道歉,我拿了鱼,还有我娘做的点心,我给您放这儿。”
“啊,你昨天撞了驹儿,驹儿没有说呢!这怎生好意思,赶紧拿回去吧!”驹儿婶说着便要将东西塞到我怀里,却见那边廊下坐着的吴叔突然走过来,从我怀中将鱼夺将过去,转身便回了屋子。
一边的驹儿娘也有些愣住了,忙说:“啊,实在不好意思,昨日里你走后驹儿他爹才醒过来,冉少爷你别介意啊!”说着竟然变得眼泪朦朦的,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又感觉玄冠子再拉我的胳膊。
便忙着说:“婶子我就先走了,您留步。改日叫驹儿来找我玩。”
说完就被玄冠子扯着一路快步走出驹儿家。
回到先生的院子,先生正在院中树下读书,老道直接坐下,说道:“真真是冤孽。”
先生疑惑,老道便借着说:“那驹儿爹身上的东西分明是他那媳妇引来的,令老道不解的是如何跑到他体内?现今那东西已雀占鸠巢,霸住他身子,却是有些难办。”
“那小徒昨夜到底为何梦靥,道长可有答案?”
“我猜想大概是昨日冉小儿去时那妖物从冉小儿这得了一场机缘,可我观小冉并无损耗,再结合早间看的玉佩,玉佩上已无任何气息,猜想那东西定是吸食完玉佩自带的气息,又因玉佩已经在冉小儿身上佩戴些时日,所以昨晚那妖物才能以玉佩为媒惹得冉小儿魂魄不稳,幸而先生去的早,用佛门大师的法器挡回去,否则恐怕今日冉小二便要遭罪一番,可到底这玉佩上的气息为何能直接为着妖物所吸食,还尚未知。要找到玉佩与这妖物之间的联系,恐还得问问玉佩前主人方才知晓。”
我再一旁却听的疑惑重重,我昨晚干了些什么待会自是要找母亲问个清楚。再者这玉奴姑娘赠予我的玉佩怎会害我?定是这老道想找玉奴,故意编造的借口。
却听先生说:“听道长如此说,在下到是有些疑问,那驹儿爹是从青楼里摔伤的,据说是因喝醉酒耍酒疯不慎摔落才摔得人事不知,可那驹儿爹还是个青壮的汉子,万不会因为酒醉跌倒就昏迷好几日,而且我听闻他并无什么大伤,这其中定是有什么机缘,若是道长想降服此妖,还需去找当日里在青楼的人询问清楚详细情形,也要找给他诊治的大夫问问具体病情。”
“恩,确实如此,总要知晓根源才能万无一失的救下驹儿一家,因除妖而犯下人命官司却是麻烦。不过先生若是知晓玉佩主人的下落,还请先生告知老道,驹儿一家这件事我想定是与她有些关联的。”
先生却道:“说我与那玉佩的主人不相识,怕是道长也不信。仅是有过几面之缘算不得相识!而对于你们之间的事我是两不相帮的,我自会去询问她关于玉佩的事情,那么其余的事情就有劳道长。”
“如此甚好。”老道说完自去打听事情不提。
先生在老道走后便问我:“你是否跟着我去见见玉奴姑娘?”
听闻要去见玉奴姑娘,我心内高兴不已,本以为先生是不会去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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