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钟远山不愿意见她,朱锦华总得试图在孙勰面前为自己的儿子辩解:“孙叔,你得劝劝老爷子,也不能不听我们解释啊。凡事皆有因才有果,如果不是羌羌贪得无厌地提出分割财产的要求,文昊不至于发脾气。而且”
孙勰对朱锦华做了个打断的手势:“你不如先教育教育文昊吧。其实面对子孙,老人的心怎样都是软的。现在在气头上。你招惹不得。那就趁着这个时候,琢磨琢磨等他气消之后,要怎么挽回。咱们不提打人,可养外室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朱锦华凝了凝脸色。略一踯躅,道:“孙叔,在你面前,我也不妨直说。韩烈的身份……说白了不正是小三生的。老爷子若真的要在子孙面前正门风,那他自己首先就不该让韩烈认祖归宗。讲难听点,这不是只许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孙勰笑着道:“所以,你要先弄清楚,他产生这种矛盾的心结在哪里。是真的单纯地厌恶百姓点灯,还是有其他我们并不知晓的深层原因。”
“大夫人!大夫人!”下人在这时匆匆跑来寻朱锦华,朱锦华素来讨厌咋咋呼呼,不禁拧眉:“怎么了?”
“安小姐醒来了,闹着要走人。”
朱锦华一愣,当即头疼地扶额,想起来问钟文昊:“大少爷人呢?”
“大少爷很早就不在家里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闻言,朱锦华更觉太阳穴突突。
把阿花搞得头破血流,她总得去医院加以慰问。闯这么大的祸,她分明叮嘱钟文昊先在家里好好呆着,现在居然又跑出去了?!
一听门铃被摁得跟催命似的,不用猜也知道也钟文昊来光临了。
快零点了,侯伶本来以为今天是等不到他人了。
一打开门。整个酒气熏天的身体就抱住她动手动脚,侯伶费力勾着脚把门关上后,当即被钟文昊粗aa暴地ya到地上。
粗aa暴。是真的很粗aa暴。
所幸侯伶已经习惯了。
钟文昊每次心情不好,都是这么粗aa暴。平时嘴里宝贝宝贝地喊,但这种情况下,侯伶只感觉自己被他当做泄愤的工具。
不过今天钟文昊的心情显然差到了极点,翻来覆去地折腾她,偏生地上还硌得要命,侯伶被搞得有点不爽了,干脆夹aa紧他,让他提早she了。
钟文昊这才从她身上翻身下去,侯伶裹着衣服进浴室冲完澡出来,钟文昊光aa着身体坐在沙发里,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喝酒。
侯伶单肩斜倚着靠在墙上,盯着钟文昊把整瓶的鹿鞭酒喝得快见底了,不仅勾唇问:“呵,你不是误诊吗?还喝那么多壮aa阳酒?别喝过头了反而委aa阳。”
钟文昊抬头就冲她勾手:“过来!”
侯伶妖娆地撩了撩头发:“怎么了你?中午不是还高高兴兴地说这回一定能够让我进钟家。小鹿呢?安顿好了吗?你不在没有关系吗?不怕她又找‘文昊哥哥’?”
钟文昊一把拉侯伶进怀里,粗鲁地将酒杯里的就灌进侯伶的嘴里。
“你神经病啊!”侯伶生气地推开钟文昊的手,酒杯清脆地摔碎在地上。
钟文昊醉意醺醺揪住侯伶的头发:“连你都不听我的话!连你都看不起我!”
“滚蛋!你什么人啊?你可是大名齐齐钟家的少爷,是钟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谁敢看不起你啊?”
“我?钟家少爷?钟氏继承人?”钟文昊自己指着自己,噗嗤一笑,“我呸!什么都不能自己做主!什么都得看那个老头子的脸色!我少爷个屁!”
“我就是讨厌佟羌羌怎么着?!我就是睡了安鹿怎么着?!我就是养小三了怎么着!那个死老头自己不也睡过那么多女人?!自己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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