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这事揪你的尾巴。”
钟文昊感觉自己的思路被朱锦华理得清清楚楚,忙不迭点头。旋即问,“那……那个女人呢?”
“那个女人”脑中在这时闪过一件事,朱锦华蓦地抓住钟文昊的手,紧张地问:“你前几天是不是告诉过我,那个女人要做引产?”
“是啊。”钟文昊刚一点头,朱锦华脸色微变,“不行!那个孩子现在必须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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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羌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她浑浑噩噩地跟在钟如臻身后走出钟宅。临近中午,太阳挂在半空,明晃晃的,却一点都没有给她温暖的感觉。罗世彦为她打开后座的车门,她有气无力地说了句“谢谢姐夫”,上车的时候险些绊了一跤,幸亏只是扑到椅座上,没有出事。
坐稳后,她抬头,看到韩烈也走了出来。透过车窗,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对视上他沉黑如深湖的眸子,佟羌羌下意识地摁紧自己的小腹。
钟如臻走了过去。和韩烈站在路边jiāo谈,大概是在询问方才钟宅里发生的事情。佟羌羌低垂下眼帘,把车窗关上。
少顷,钟如臻重新走回来,坐上副驾驶座,扭头瞥了佟羌羌一眼。佟羌羌知道自己并没有任何的过错,可钟如臻这一眼,让她有种被扒光了衣服的羞耻感。她以为照钟如臻的xìng格,会调侃些什么,然而钟如臻没有,只是吩咐罗世彦开车。
一路上,钟如臻当做佟羌羌不存在似的,和罗世彦如日常般瞎唠嗑。佟羌羌渐渐轻松,心中感激钟如臻给她的尊严留了最后一块自由的空间。
到了他们的住处,钟如臻直接窝进沙发里,搂了只靠枕在肚子上,边揉着她自己酸胀的小腿,随手给佟羌羌指了指客卧:“你就住那个房间吧。”
佟羌羌点点头,径直就朝客卧走。背后传出钟如臻的声音,在告诉罗世彦午饭想吃的菜式,语气颇为颐指气使,但罗世彦仍旧温温和和地应和,未闻半丝的不悦。
佟羌羌淡淡地笑了一下,关上门,将自己单独隔绝在房间里,走到床边,坐下,眼睛盯着虚空,脑袋放空,半晌没动。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叩门声,佟羌羌才晃回神,急匆匆走过去开门。
“你再不应门,我都要以为你在这里面想不开了。”钟如臻挑着张冷脸睨她,“我告诉你,如果你有要做傻事的念头,赶紧出门左拐,谢谢,本姑nǎinǎi可不愿意再伺候你了。”
佟羌羌被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不是。不好意思,如臻姐,我刚刚没听见。”
钟如臻翻了个白眼,把一个家庭医yào箱塞给佟羌羌,语气缓和不少:“自己照镜子擦yào,我闻不得yào味,帮不了你。”
佟羌羌抱着yào箱:“谢谢。”
钟如臻双手抱臂,勾着薄薄的嘴唇问:“钟文昊弄的?”
佟羌羌也不晓得自个儿是什么心理,竟然笑了一下。
钟如臻整个看她的眼光霎时就变得像看神经病一样:“你被打傻了吧?”
佟羌羌收住自己莫名其妙的笑容。
“烂人一个。”钟如臻张嘴就骂,然后鄙视地看佟羌羌,“你也真够窝囊的,活该被大伯母牵着鼻子走,说你什么就是什么。”
佟羌羌抿抿唇。她倒是有点好奇,韩烈是怎么告诉钟如臻的。显然,听钟如臻的口气,是偏向她和韩烈的这边的。噢,不,不对,或许准确来讲,是偏向韩烈的。或者说,偏向所有钟家权威的对立面?
她半晌没吭声。神色又是一片神游的模样。钟如臻皱眉盯了她一会儿,有种被忽视的不痛快,没好气地说:“收拾利落了就出来吃饭,我可不想平白担个虐待孕fù的罪名。”
当时被又抓又掐,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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