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迁延,“黄思超,你真的太自以为是了,你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吗,你真是恬不知耻,像你这样的人活着,真是浪费粮食。”
谢盈一脸轻蔑地看着黄思超,“小囡,别跟狗说话了,狗听不懂人话的,对了,说他是狗简直是对狗的侮辱。”
黄思超火冒三丈,吹胡子瞪眼睛,咬牙切齿,咧着嘴出着大气,声音都变了腔调,“老子不打女人,老子不打女人!”
可很快,黄思超又变得目中无人,“老子有钱,老子有的是钱,你们两个臭婊子算什么货色,老子什么样的女人玩不到,你们一群土鳖。”
陆浠从身后握住了谢盈和顾迁延的手,将她们往后拉开了几步,拍了拍她们的肩膀,怜爱地看着她们,轻锁眉头对她们摇了摇头,陆浠的眼神有着特殊的魔力,像是柔和银色月光,两人瞬间觉得心绪被抚平,脸上的怒气也消散,对着陆浠点了点头。
不远处,黄思超翻了个白眼,又得瑟起来,“切,一群贱货。”
上官猗站了出来,顶在了前面,他没有作声,只是将身后的人保护住。
黄思超又歪着嘴,“你有钱吗?没钱离她们远点,她们还太年轻,不懂事,但你别臭不要脸,瘌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上官猗依旧沉默,但他已经准备好大打一架,面对喋喋不休的卑鄙小人,拳头才是硬道理。
见上官猗不予理会,黄思超又挑衅,“怂蛋,说话啊,哑巴吗?”
上官猗面不改色,但握紧了拳头,绷紧了脚。
黄思超翻了白眼,拿出了两沓百元大钞,拼命地挥洒,故意挥洒到上官猗的身上,“没见过这么多钱吧,穷逼。”
上官猗拍了拍衣服,“保洁阿姨每天打扫卫生已经够辛苦了,你还要给她添加负担。”
黄思超:“要是羡慕嫉妒就直接说,不用在这里装了。”
上官猗淡然自若,“是啊,我好羡慕啊,你这假钞哪弄来的,不怕被抓吗?”
黄思超用手指着上官猗,又咧嘴,“你!”
黄思超怒视着上官猗,用手在脖子上一抹,“你等着!”
上官猗准备冲上去一脚把他撂倒在地再扑上去猛揍他几拳,可是,侧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你等着被学校开除吧,黄思超!”
“黄思超,是不是越是穷光蛋,就越喜欢装有钱啊。”
“你作为你们企业的继承人,就这种品行的话,我们海河集团和你们合作是没有前途的,我想应该重新审视和你们的合约。”
黄思超扭头一看,是海佩缨和海蓉裳,青峰冲了上来,勒住了他的脖子,勒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表弟!”海佩缨对上官猗轻说了一声。
几个小时之前,浙一医院的血液科,海氏一家的海潮龙和梅菊芳亲眼看着海思薇被推进手术室,过了半个小时,海佩缨和海蓉裳也赶过来了。
海佩缨焦急地看向了手术室,只看到紧闭着的门,门上滚动的红色字幕,“我爸还在公司,要晚一点过来。”
海蓉裳:“爷爷和我妈在家,等下手术结束了,我们回去换爷爷过来,爷爷很想看看思薇。”
河兰上个月底被下病危通知书,海家把她接回了家里,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照看着,河兰时日无多,海家人早有心里准备,毕竟河兰已经病了十多年。
“薇薇手术一定能成功的,就是不知道奶奶还能坚持多久,薇薇还能不能见到奶奶。”海佩缨说着,眼泛泪花。
梅菊芳却哭了,“一定能的。”
海潮龙搂住了梅菊芳,安慰,“不管发生什么,都有我在,你们放心。”
海佩缨顺带提起一件事,“小猗妈妈上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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