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三彪子送上回宁和的长途客车后。黄叔领上我们又直遥三百公里去了东北的燕郊双塔。他老人家说再弄个十万八万的就回宁和去了。我们都惟黄叔的命令马首之瞻。在奔往东北燕郊双塔的高速路上,黄叔因三彪子的事解决的丽靓。他刻意在服务区倒车来到兄弟们的金杯上利用对讲机全程和其他车上的兄弟们播放三彪子的过去。黄叔很是喜兴地对我们道:“说出来你们不相信,三彪子他妈是大学生,他爸却是个要饭花子。”我忙道:“叔,有这样的事?三彪子好像没什么文化。”黄叔道:“三儿,这回说对了。三彪子根本就没念过书。”小飞拿出一颗自燃的雪茄递给黄叔,然后从右侧兜里又掏出一盒玉溪随手扔给了兄弟们。黄叔看了看小飞道:“飞子,这抽烟就要抽些好的,对身体有好处。”小飞忙道:“这不大伙抽玉溪呢嘛,二十多一盒也可以了。”黄叔道:“我不是说这个,这又没外人在,咱没必要装逼。我和大家伙抽一样的就行。这盒雪茄我都抽一年多了。说出来你们都不相信,我这一颗烟匀三回抽。”黄叔的话让我们很感动。我代表大家伙表态道:“叔,以后你就可劲造。我们供你。”黄叔苦笑了笑道:“你们还小,不知道咱这大家事多。钱来的有数,花的没头。这黑道白道都要钱。”然后黄叔长叹一声复道:“大家难当呀!”此时于老五忙从黄叔嘴里把雪茄烟夺过去道:“叔,不爱抽雪茄。就装逼那一会抽两口。平时抽雪茄过敏,浑身起疙瘩。”然后于老五忙不迭的把雪茄放到自个嘴里吸了起来。小飞上去一把把于老五口中的雪茄夺过去道:“你瞅你自个那德行,长抽雪茄的嘴了吗?”黄叔看着小飞和于老五嘻乐乃道:“罢了,把那四颗雪茄都点着,让大家伙也都富裕一回。”黄叔这话提神,我们均争先恐后地想先尝尝这从烟盒里拿出即自燃放回去就自个熄灭的洋雪茄。
黄叔看我们都在戏逗,他也很是开心。过了一会看大家伙都在传递着抽雪茄,黄叔道:“三彪子这辈子说出来命也挺苦,不过他爹是个能人。一个臭要饭的,硬上个大学生。不过也必须感谢那个年代。”
原来朱三彪子的父亲朱广发过去是他们村里的第一穷。在五六十年代,朱三彪子的父亲正背着口袋走乡串户的过着讨饭的生活。因此朱三彪子的父亲朱广发人过三十还未娶妻生子。适时朱三彪子的母亲许慧玲正是来自上海的第一批下乡知识青年。十八岁的她出落得正是如花似玉一般。在那个年代,女儿十八岁即是大姑娘了。因此朱三彪子的父亲朱广发每天要饭路过许慧玲的住处都偷偷地瞻望数次。好在知识青年下乡是响应国家号召为消灭三大差别来的。所以像许慧玲这样的姑娘是很乐意和朱广发相处的。朱广发也很会掩饰。他每天都到许慧玲的住处给她们打喜念喜歌。他那如连珠箭似的说辞很让许慧玲这些知识青年下乡的姐妹们开心。一日,许慧玲身子有些不舒服比别人早一些回到了宿舍。她刚躺下,朱三彪子的父亲朱广发就来了。朱广发边敲门边念喜歌。许慧玲道:“朱广发,你还念一念结婚的喜歌我听吧。好听。”朱广发把门推开看就许慧玲一个人在屋里,他忙拿出呱嗒板也就是现在的快板念道:
“一进大门红彤彤,一进二门挂彩红。新人下轿,贵人搀。怀抱宝瓶倒红毡。一直倒在喜堂前。一拜天,二拜地,三拜公婆常在世,四拜到老好夫妻。
我正念喜儿,抬头观。空中来了二位仙。仙人忙把云头站,双手扬空撒金钱。一撒金,二撒银,三撒摇钱树,四撒聚宝盆。聚宝盆上站金人。金人又把喜歌喝:东家大喜,东家大喜,东家大喜。有好吃好喝的往外端,给我这要饭花子解解馋来,解解馋。”
当朱广发念道东家大喜的时候,他接连几个相揖便来到许慧玲的床前。许慧玲本能地坐了起来道:“行了行了,朱广发你出去吧。我有些不舒服,你待会再来。待伙房开饭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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