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后,刘宗凤让李亚茹弄了几个菜请李亚军及另外一个木匠喝酒。酒过三巡李亚军说天快黑了,工地上没人照应不行,他便和李亚茹同去了工地。李亚军李亚茹走后,那木匠酒下半斤之后就有些过了。他指着刘宗凤说道:“刘宗凤,李亚军说你不为人道是真的不?”刘宗凤急了但又不好意思发作且半笑似不笑地说道:“老哥你喝多了,今且到这,你我改日再喝。”谁知那木匠不依不饶边笑边说道:“你别蒙我,你那点事我早清楚。窝囊,嘻嘻。。。”刘宗凤最怕人家说他痛处。再加上刘宗凤也喝了酒,他一起手掀翻了桌子。上去就给那木匠一个嘴巴且说:“你说谁窝囊,你再说一个?”木匠见刘宗凤揍他也因酒兴起骂道:“姓刘的,有能耐你甭跟我咋呼,说不定你老婆都和人家睡上了。你还跟我得瑟。你要有能耐,李亚军他凭啥给你卖力气不要钱,你是王八头!”
这木匠的几句醉话让刘宗凤无地自容。他给那木匠几个嘴巴,那木匠捂着脸踉跄着边骂边走了出去,木匠走后刘宗凤气急败坏。在回思中他想起了过去,他操起那把菜刀冲向了工地。
工地的窝棚内李亚军与李亚茹正在媾和嘻乐。他们认为刘宗凤陪木匠喝酒一时不会抽身来到工地。于是这对兄妹一到工地即忙钻进窝棚行其美事。
刘宗凤来到工地,见工地上阒然一片,窝棚内的灯灭了。他预知到发生了什么。他蹑手蹑脚地来到窝棚边。里边传来男女二人粗重的喘吸声。刘宗凤气炸了肺火烧了肝,他一把合上窝棚的灯闸冲进了窝棚。好嘛!但见
鸳鸯野合正逍遥,水波荡漾犯春潮。
露丑出乖皆无碍,四腿相叠兴致高。
嬲合态,不堪描,祖传旧物裹黑毛。
惊惊诧诧将身起,心知大祸以来到。
刘宗凤一见此景,呆傻了片刻大吼一声:“你们这对狗男女这对畜牲。”李亚茹和李亚军都傻了。李亚军腾地一下从李亚茹身上跨过,一踅身从窝棚后面钻了出去。刘宗凤一见他逃了,杀心顿起。他忙踅身从窝棚的正门出去,然后舍着性命去追奸夫李亚军。正是:
襄公用彭生,屠杀妹夫兄妹情。1
宣公烝母生急子,代儿娶媳逞淫风。2
玄夜下李亚军玩命地飞奔,但他一无衣二无鞋的显然不是刘宗凤的对手。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刘宗凤便把李亚军堵在了一个大木头垛的跟前。李亚军一急随手抄起一根木棍转身做负隅顽抗之势。刘宗凤一见他那赤身的熊样更加气恼。他不待李亚军说话‘嗖’他便将菜刀撇了出去。
这一刀正切在李亚军的腹部,李亚军手中的木棍撒手了。他低头看了看菜刀大喊一句‘救命呀!’便扑通倒了下去。刘宗凤此时也傻了,他呆愣呆愣了片刻,正准备实施救人。哪知这时李亚茹穿个裤衩正在窝棚边观望。玄夜中他只听到李亚军的一嗓‘救命呀!’她以为刘宗凤在和李亚军撕扯,于是她顾不得羞耻高喊:“快来人呀,快来人呀!”
谁来呀?大黑天的谁吃饱了肯往一个并不认识的工地上跑?再说左邻右舍都不太熟。既使人家听到要来,也得个时间吧。可刘宗凤却不给李亚茹时间了。他听到李亚茹的喊叫更加愤恨。一转眼他冲向了李亚茹。
李亚茹见刘宗凤来了,穿着三角裤衩顾不得夜黑难行。她一边号叫,一边往村子里跑。她更不是刘宗凤的对手。刘宗凤薅住她的头发是一阵猛烈地拳打脚踢直至李亚如休克为止。但见:
一对狗相掐。两头驴互咬。推推搡搡,明明是憨傻练太极。拉拉拽拽,恰似像探戈刚起舞。无底气的嘶号,没上衣出乖露丑。有愤怒的喝喊,哪管得媳妇死活。一个是飞天脚,专踢裆下。一个是大挪移,不惧乳抛。乍练时,好似是大流氓调戏淑女。做久了,又好似老风骚勾引猛男。拳来脚去,护法金刚捉妖魔。咿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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