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喜欢之间。这样,朋友是永远真实的朋友,爱人则是遥远而美丽的神话。生活在神话与真实之间,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但切记不要伤害另一个神话与真实。人生活在虚和真之中,流逝也是好的,空白加无言就是无限。在滚滚红尘中,刘晓涵觉得自己已经浪费掉了太多的青春。上大学以来,她敏感c偏执;她不轻易的伤害别人,同时也不想被别人所伤,哪怕是对她的任何不恭,就如上次她朝华教授脸上印上五个烙印转身离去一样,从此,华教授再也不敢单独和刘晓涵在一起,再也不曾约她一个人到办公室里去。加入山桃文学社,她和那些喜欢写诗的大学生们一起追逐颓废的快乐,陶醉于寂寞的美丽;或许因为是异性朋友,所以性格,心理上的迥异,使双方会相互取长补短,相互激励启迪。于是容易出灵感,出效率。大家也因为这种默契配合,彼此理解而更加相互欣赏。把“山桃”办得红红火火,在一些高校文学社团中口碑还是不错的。刘晓涵他们坚信自己是与众不同的,坚信世界会因他们而改变!曾经在某一瞬间,以为自己长大了!其实,在生活面前他们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
那一种疼痛的美丽不是谁都明白。有些爱是注定没有结果的,只能珍藏在记忆里用来怀念风,轻轻的吹。社会上都在提对外开放,刘晓涵知道他们现在已经生活在一个开放而丰富的社会里,比起社会上来说,她和陈文正的情感如果还算正常。面对形形色色的人,自然有大相径庭的感觉。她和陈文正都是独立的。社会也算宽容。她和陈文正视对方朋友,只是因为喜欢而已。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因为他们都没有太深的责任义务,没有太全面的体验与了解,反倒能从朦胧中保持不变的欣赏。有一种美丽叫做放弃。有一种默契叫做心照不宣。陈文正有一次给刘晓涵一张卡片,上面就一行字,大概意思就是对他上一次约刘晓涵在河岸上说的话都是真的。刘晓涵不想过于令陈文正难堪,在文学社里也就保持着和陈文正若即若离的关系,只是两个人很少单独在一起了。
踏青那一天,陈文正约刘晓涵在皇藏峪的山门前分桔子吃,夜已经很深了,本来说好了是晚一会儿回去的,但正好遇着那些同学一块看回来,于是,刘晓涵便和那些文学社团的女生回寝室去了。
望着刘晓涵远去的背影,陈文正一个人傻瓜一样呆立了好长时间。一个人的天空很蓝,蓝的有点忧郁;一个人的日子很自由,自由的有点孤单;一个人的生活很轻松,轻松的有点无聊;如是,只有走自己的精彩和寂寞。最好的幸福,是把一个人记住,最好的辛苦,是想你想到哭,最好的满足,是你给我的在乎,爱受了些苦,才变得铭心刻骨。回想自己没有爱上刘晓涵之前,自己的潇洒与超脱似乎多了一些来自异性的吸引和其丰富隽永的意蕴,又非单纯的友情能与之相比。智慧的代价是矛盾。这是人生对人生观开的玩笑。陈文正从刘晓涵进校后就一直暗恋着她,他在寂静的喧闹中寻找自己。真挚的友情不需要有承诺,注定的缘分不需要有约定,因为生命就是顺其自然。现在,一切都已随风而逝,想念和刘晓涵在一起的日子则有点幸福,幸福的有点难过。人生之缘如冬日的雪,洁白而轻盈,愿它在世间轻舞飞扬,随着风儿把不尽的祝福送给那个单纯得干干净净的异性朋友吧。现在,春天来了,以后的日子,累了,就将心靠岸。醉了,他也会象清醒时爱刘晓涵一样,他知道这叫难忘。爱一个人就要一心一意的爱,还要爱他的全部和一切。他和刘晓涵始终没有越雷池半步,也好,是软弱的他懂得残忍,狠狠面对未来的人生每次寒冷。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往往有缘没有份的。如果记忆是美丽,为何他会笑得这样勉强;如果记忆是凄凉,为何总忘不了她的模样?梦随心求,心动,一份淡淡的爱,一种浅浅的忧伤,就像风吹过花儿,随风相附,如茵所归。一切皆有定数的。佛说:前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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