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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能理解,那是最好了,日后若有什么想打造的短兵,只管来找小号便是。”那汉子见他并不介怀,出言说道。
光头奎收起了签纸,张念闵起身拱了拱手:“好,就先如此,农具麻烦店家了,东西准备好了往前林村张府送去便可,我还有事在身,告辞了。”
“小爷慢走”那汉子连忙起身相送财神爷出门,直到驴车行驶起来才走回去。
身后的尾巴一直远远吊着,此刻看到他们走了也跟了上去,直到两人出了城门,那人才停下。
“晦气,这两人居然住在城外”那杨五啐了口唾沫在地上。
跟了这么半天,这看到两人去过了一个赌场还有铁匠铺买些什么,别的,就一概不知了,这样回去禀报,别说赏银没有,怕是还要挨老爷一顿臭骂。
赌场是没必要去了,人家也不搭理自个,不若去曾记铁匠铺问一问,他乃杨登的贴身小厮,随他执行过许多公务,尤其是捕头这一职务与刀兵之类凶器颇多关联,这铁匠铺倒是不敢招惹他。
此时太阳偏斜,杨五想了想,还是转头往西南角的曾记老字号走去。
那曾家汉子好容易接了个大单,正让人加碳起料,先把熔炉温度提上来,便于打造。
他此刻正坐在外面那张桌子旁,拿着张念闵的订单算了又算。
“爹”炉子那边有一个青年走了出来,看模样倒是和他有三分相像,比一般人要结实上许多。
“可算好了,咱们要打些什么农具。”
那汉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咬咬牙,又把纸上的东西划掉了两行:“你把这纸拿过去给你徐伯父,说咱们接了个大单,人手不够,分与他打些。”
“好的爹”那青年接过单子,看了一眼,皱眉道:“爹,咱们是不是分得少了些,您老这身体不如往年了,咱们留下这么多,只怕不能按时交货。”
汉子活动了下筋骨,冲他儿子笑着说道:“不碍事,年轻的时候你爹随戚将军在广东剿匪,当时可是打了两天两夜的兵刃都不曾歇过,这点东西不算什么。”
“再说了,现在有你们两兄弟在,为父已经省了许多力气功夫了,你们年纪都大了,趁着我身体还硬朗,攒些钱,也好为你们说上一门媳妇,总不能一直拖下去。”
言罢,也不等儿子继续说些什么,冲里头喊道:“老婆子,拿三两二钱的银子出来。”
“哎!”屋里头应了一声,那青年见他爹已经决定了,便不再说些什么。
“哎哟,老曾,今日得闲,不用上炉啊。”远远听到有人招呼,两人转身看去,这不是捕头家的小厮杨五么。
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这捕头家的小厮对大人物来说不甚起眼,在他们眼里却是处处能说上话的大人物,热情的招呼道:“哟,这不是五爷么,承您吉言,朝廷前些日子派下来的任务俱已完成了。”
“可是又出了什么贼子么?”青年问道。
城内若出了什么凶案,现场捉着了人还好,但凡抓不住人的,第一站,就要从他们铁匠铺查起,寻访最近都有哪些人买了类似东西,所以对于杨五的突然出现,他们虽然意外,却不甚惊奇。
此时青年他老娘正拿了银子出来,看到杨五也打了个招呼,随即把银子递过给它儿子,吩咐道:“早去早回,莫耽搁吃饭了。”
杨五眼睛一亮,脸上不动声色,说道:“那倒没有,只是出来逛逛,之前在附近走动时恰好看到有驴车停在你们这,想是哪家子弟,六艺初学,来买佩剑了吧。”
“那倒没有”那汉子解释道:“那少年郎只在小号这里订了些农具,却没有订刀剑,说来惭愧,人家大户人家,也未必看的起咱们这些乡下把式。”
“只订了些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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