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沒什麼!确实是我自己太过一惊一乍了。”喩飐枫故作糊涂,怎堪他的演技实在太差,他那尴尬莫名c愁肠百结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他有问题。
“你的额上刻着四个大字,‘我在说谎’。知道什麼就快说,我最讨厌,一个大男人在那裡磨磨唧唧,半天放不出个屁来,快说,给个痛快话,別扭扭捏捏c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囚媸僿对於喩飐枫的吱吱唔唔,气的不得了!提起他的耳朵,就窝了他的屁股一脚。
“你这个疯丫头,我的屁股可不是你的出气包,別有事儿c沒事儿,都要给我两脚好吗!而且,我也不觉得你讨厌阿否”喩飐枫为了转移话题,竟将囚媸僿口中“我最讨厌”的人指向了莫否,然,囚媸僿一个嘎嘣脆,就又把话题拉了回来,“顾左右而言他,是沒有用的,咱们四个从小一块长大,谁不了解谁,快说,別磨磨蹭蹭的,小心说的慢了,我收拾你!”
“我知道你的顾虑,可劫数就是劫数,如果要发生,我始终也是逃不掉的”
原本还在一旁指责喩飐枫的囚媸僿,忽闻逯非这样讲,不由得心下一颤,猛的後退了一步,苍白了一张脸。她会意的太晚了,好恨自己太迟钝。
对於自己刚刚的推波助澜,囚媸僿十分的懊悔,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逯非所要问的事和劫数有关。
“如果能在历劫前,确认晚晴还活著,我便沒有什么遗憾了!”逯非说的情眞意切,他的眼泪就盈在他的眼框中,只要他再眨一下眼睛,泪珠便会滑落
喩飐枫心中也有许多的不忍,对於人和妖不能相知相守的结局,书中早已有太多的遗憾,他不愿看到自己的好朋友也走向那样的结局他纠结c靜默了好一陣,最终还是开口了,“你说过,月姑娘是为了寻人而来,可她並非是人,你们两个最初相识的地方,又是在桃花坞外,所以,我猜想月姑娘”
“你的意思是,她是为了姜斩峯所捕获的那隻火灵火狐而来”逯非恍然大悟道。
“那隻火灵火狐,很有可能是月姑娘的同伴,或许,她们的关系要比我们想像的,还要来的更为亲密,也不一定啊!”喩飐枫推测道。
“可我和醜丫头在桃花坞的时候,並沒有看到,她的同伴来救她啊。”在山之东长大的人,必须要时刻提防异灵的威胁,所以,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早熟,唯有莫否,有点儿单纯,又有点儿蠢。
“这裡是山之东,大部分的村民都是捕灵者,火灵被水符所克,她们哪敢轻举妄动。何況,那火灵火狐身上的水符未除,铁笼上的十二道禁锢咒未去,救走了也是枉然,总不能让她的同伴在笼子裡困受至死吧!”喩飐枫解释道。
“如果不除尽这些符咒,那火灵火狐同凡尘之物便沒有了半分的区別,一旦将其带回山之陽,便会同铁笼一起,被山之阳的热毒瞬间烬化成尘的!”囚媸僿补充道,“你不是一直都很想杀了那隻火灵缇鹴,为你的父母报仇吗!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
“我的父母並不是捕灵者,我根本就无法修炼水符和除咒口诀,舅舅c舅母也沒有和我说过这些,我知道的确实不多。”因为囚媸僿突然提到了自己的父母,莫否的语气中突增了几分哀伤。
逯非的父母担心莫否会因为一时沖动,而做傻事,他们甚至都沒有传授过拳脚功夫给他,或许,他们觉得,唯有如此,才能阻止莫否去白白送死吧。
“你们说姜斩峯现在会和他的妻c子去哪儿呢?”逯非问道。
“听我父亲说,姜斩峯是新邑城的城主——闫万年所招募的捕灵者,所以,他一定是去了新邑城!”喩飐枫断然。
“好兄弟,谢了!”逯非拍了一下喩飐枫的肩膀,说完,便沖向了自己的家。
“表哥这是怎么了?”莫否对逯非的举动尙未反应过来,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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