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下手那么重,老子头都要给你给敲没了!”
“还有,老子的玉佩你也敢给我抵了去,近来没教训,胆子长毛了哈!”
青烟氤氲的包间内,欧阳狂生揉搓着起包的脑勺,狐嘴里传出恶狠狠的责骂,另一只手搁在身前的白玉桌上,五指间阴柔的灵气外放,在光洁的玉面上戳出五个黝黑的细洞。
欧阳乱生看见欧阳狂生去时已久,心想他定是想趁机吃霸王餐,索性将他趁欧阳狂生愣神那会儿摸来的玉佩当成饭钱抵给酒楼老板,然后寻得一家不太起眼的客栈落了脚。
再后来,他正酣睡的时候,窗户突然碎裂,落下一道人影,欧阳乱生顿时惊醒,睡眼惺忪间,凭着从尸山血海中培养起来的感觉摸出贴身的洗月刀,如鹰扑那般地朝人影盖了下去。
“臭小子,你敢,老子不扒了你的皮!”冷喝如同一棒敲在了欧阳乱生的脑袋上,乍时驱散在他脑海里乱窜的睡虫,待他双眼恢复清明之际,洗月刀刀柄已经敲上了欧阳狂生的脑勺,与之相对的,欧阳狂生的手掌也结实地映在了他的额头上。
“我又不是故意的,哪有人在别人睡觉的时候破窗而入,还捂着嘴巴不让动,你要是个女的我还想享受一番呢,可惜你是个男的。”欧阳乱生抱着起包的额头,嘟囔着嘴,委屈的眼泪盈满眼眶。
“谁知道你是不是垂涎我的美色,心怀不轨呢。”
对头的欧阳狂生狐眼下划过一抹妩媚,洁白如玉的手指捻起兰花指,将头发勾出魅惑的弧度,窗外洋洋洒下的天光下,勾起的头发顶像只发情的杜鹃。
对哦!师兄指不定是个女的哎!那。。。。。。
欧阳乱生一时间竟然看呆了,邪恶的想法闪电似的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两只手拍打着涩红的面颊,猛地摇着头,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欧阳狂生狐眼下不着痕迹地流露出异样的色彩,掩着袖子“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竟如莺歌燕啼般轻灵悦耳,让对头本就慌乱的欧阳乱生变得越发心猿意马。
细洞上,恶臭的黑烟细细地逸起,冲掉了弥漫在包间里的麝香,让坐在对头的欧阳乱生扬起袖子,捂着鼻子,像躲黑白无常一样地往后缩。
“躲什么躲,没看过帅哥排毒啊,还不赶紧的,帮我把毒逼出来。”欧阳狂生狐眼鄙夷地刮了眼犯怂的欧阳乱生,嗓音恢复了起初的冰冷,把沉浸在遐想中的欧阳乱生拉了回来。
他抬起被毒气包裹住的手掌,朝欧阳乱生勾了起来。
“别别,您老武功盖世法力无边,这点小毒还是被折磨小弟我。”
欧阳乱生嘴上说着,身体却被冥冥之中的一股巨力扯向欧阳狂生。
“给我出去把把风,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包括你也不能。”
欧阳狂生手指冷如金铁,像铁钳那样扣住欧阳乱生的脖子,四目相对间,狐眼下那近乎化作实质的冷意不禁让欧阳乱生背脊一阵发寒,冷汗浃浃。
“放心,包在我身上,有我在外头,一只蚊子都别想进来。”
欧阳狂生仅仅扣住了欧阳乱生不到半刻的功夫,随后便“扑通”一下将他放到了地上。他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往门外退去。
“油嘴滑舌的,怪不得隔三差五的有姑娘被你玷污。迟早得把你给阉了,好为八荒计划生育工作事业做贡献。”
可惜,欧阳乱生听不见了,因为欧阳乱生已经对房门上了禁制,不过即使他听见了,也只会嬉皮笑脸的,当作耳边风一样。
······
“要是师兄是女的该多好,不。。。。。。怎么可能是女的!”门外,欧阳乱生小臂支在红木围栏上,死命地甩着头,试图将这个危险的想法甩出脑袋。
可是,眼睛总是有意无意的瞟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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