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奇怪，为什么我的表现和以前不同吗？那是因为，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律夕笑’了，我现在的名字是，‘默含怨’很抱歉，把你给我的名字擅自更改了。”

    “默含怨，沉默中包含着怨恨？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

    “这其中经历了很多，而且都是一些不美好的回忆，默含怨，就是我对曾经的人生的总结。在那之后，我变了，变得冷漠无情，变得感受不到血的温度。”

    默含怨抬起头，目光从芷晓叶身上移开，凝望着天空，似是在高空之上，有着他想看到的倩影。

    “后来，我遇到了她。”

    “她？”芷晓叶低下头，“果然，你已经喜欢上别的女孩了。”

    “是的，‘默含怨’喜欢不，是已经爱上她了。你知道吗，当时的我几乎没有感情了，而她却喜欢上了这样的我，陪伴了我足足十九年的时间。”默含怨的眼中有着一抹爱意划过，尽管他从来没在她的面前表露过自己的心意，但至少现在，他不介意将之表现出来。

    “十九年来，她是唯一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人，虽然她有些蠢笨，还总是给我帮倒忙，可是，不知不觉的，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了，直到那一天，我能对她敞开心扉吐露真言，我也终于确信，自己已经爱上她了。”

    默含怨抬起手，袖口顺势滑落，露出了他手心处的白色鬼牌——“忆”字牌。

    “这个世界，真的很可怕。我的记忆，一直在一点一点地消失不对，应该是与这个世界逐渐同化，直至完全改变。若是没有‘忆’字牌为我守护着记忆，恐怕我已经在这个世界沉沦了。”

    “晓叶，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任由自己沉沦于此，想与你永远不分离。可是，我已经爱上她了，现在的我，叫做‘默含怨’，一定要回去找她的默含怨。”

    “是吗”芷晓叶苦笑一声，“真的败了呢，还是败给了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生。可以告诉我她的名字吗？”

    “灵姬。”默含怨轻声道。这不是他第一次喊出这个名字了，但现在，他在其中灌注的感情已经完全不同了。

    “还有，晓叶，有一点你说的不对。爱没有输赢，只有，真心。”

    “真心？是啊，爱是只有真心，才配称之为爱的。”芷晓叶认可地点了点头，无奈地笑道，“那么，你接下来打算如何呢？”

    呼——

    袖子带起一阵风声，默含怨的双手猛地抬起，毫无先兆地掐住了芷晓叶的脖子。

    “是吗你已经知道了啊。”芷晓叶似乎并不感到意外，甚至还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之前，我杀死了伊洁温愃，就再也没有见到任何人了。那是我人生中仅有的两次绝望之一，很快，我就见到了奄奄一息的你。”

    “醉魂海的幻境，其实就是这样，让闯入者回到他最绝望的时刻，又带给他回光返照，大起大落之下，令人心神失守，从而沉沦其中。”

    默含怨的双手悄然加力，似是因为面前的人是曾经的挚爱，他始终没有把力量加到致命的程度。

    “夕夕笑很抱歉，我不是真的晓叶。可是爱是真心的，我爱你，所以请你杀了我。”

    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他的双眼中涌出，浸润了他的面庞，默含怨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的心神产生动摇。

    “晓叶，你曾经说过，为了活下去，我们就要不择手段我一直记得，要好好地活下去，所以谢谢你。”

    “晓叶，爱是真心的啊，‘律夕笑’，真的爱着你啊——”

    “啊啊啊——”

    他尖锐地大吼出声，就像一头陷入狂暴的野兽，一直留有余力的双手终于爆发，将她最后一丝生气掐断。

    看着那至死都带着欣慰笑容的女孩，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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