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倒像是外来物,与这里格格不入。
但是需要处理的这么细致吗?石壁简直像流水常年冲刷过一样,但是又没有冲刷过的那种流水的印记,况且这个假石山好像是近几年才出现的,没有时间冲刷出这么大的谷,而且要说冲刷,要怎么样才能冲刷出这个上端平齐且是不规则图形的谷地啊?
人工的话也说不过去,虽然不是做不到,但是没有理由干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一尊光滑的二人高的雕像,最少也要五万以上,刨光这么大一块地有什么意义?
刨光成这样还要钻一个井,他们是要干嘛?没什么东西需要花这么大成本才算达标吧?
而且应该也没有人会在假山里面钻井。
就算是要给人当滑滑梯,也只需要贴上塑料板就好了,而且开口也不是人类习惯的方方正正,要说是什么后现代主义艺术家设计的作品到确实可信。
没有与人类社会生产生活有关的逻辑,人类就会误以为是随机的,认为它是毫无原因的,只承认自己的因果,只认为自己前进的道理就是世界的原动力,事实上这样也没什么不可以,大多数人就是只活在人类的世界,对其他逻辑毫不关心。
对于无法理解的东西就认为是自然发生的,说起来人类究竟认为自然是什么东西?
其实可以这么理解,自然发生的事情就可以不用管,把大脑完全放在和人类有关的事情上,自然其实很多时候就是人们对这样判断结果的称呼,就是因为世界被这样注入这样的分类意义,所以才会有神吧?被赋予了人类意识的“自然”人类没法否定自然就开始同化,神话确实就是这样的存在,就人类意义上来讲这种东西还是少点来的好。
这么说的话能够清楚判断什么是自然的人就是个十足的聪明人了,不会愚蠢的把自己的意识强加在什么身上,更加轻松和自由。
这样理解宗教改革和文艺复兴思想解放也是不错的吧?
好了言归正传,这个疑似后现代主义作品的坑地表面是真的非常光滑,细看之下好像曾经有过裂缝,就像是被硬生生压成平整的,环看四周,坑壁呈现非常规整的弧形,咋看觉得是没什么不妥,细想下来竟如此诡异!
完全想不到原因,羽入大概也感觉到不妥了,但是不知为什么感觉她对我有气,一直不肯对我说话。
我开口道:
“这里,好诡异啊,很不合逻辑。”
她看起来还是有些芥蒂,但还是回道:
“很奇怪,不知原由,可能或许,,,算了大概没什么吧!”
她是想到什么了吗?我其实对她挺有信心的,不过现阶段她好像并不想理我,我对此不明所以。
“我们不如上去了吧?”
我试探性的提出建议。
“好吧,看来你是对的。”
她愿意理我了,她继续说道:
“看来她还真是个好人啊!”
她?静婷吗?我和她又不熟
“怎么不说话了?害羞了!”
她好像有一点阴阳怪气的,我说道:
“这样判断好像太草率了吧?顶多只能证明这没什么罪大恶极的事罢了。”
“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她是个好人。”
“我的判断依据又不是这个,话说,你怎么了?”
羽入摇着头说道:
“没怎么,不舒服吧?”
羽入接着说道:
“我和你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就这样吧!”
为什么加现在?
我感觉气氛不对:
“我们不是朋友吗?别这样啊!”
“朋友?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和我下去?”
“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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