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法。”
宋南池见自己父亲发这么大脾气,只能住了口心里想着若有机会还是要除了季裳华
在祁王妃给的十日时间第九日,宋家人将宋思芙的尸体送到了祁王府,祁王妃冷笑连连,直接将人赶了出去。
祁王府已经做了好几日的法事,整个葬礼办的十分隆重,之所以这么热的天还没有下葬,就在等着宋思芙陪葬。现在好了,下了地狱,宋思芙也别想摆脱她的儿子!
季裳华在晋王府听到这个消息,若无其事,好像一切与她无关,她知道宋家的报复在后面呢,两家本就是仇人,也不在乎这一点半点。
后来就听说,因为李氏的死,季鸿茂请旨丁忧,皇帝欣然同意,在办完李氏丧礼后,季鸿茂就辞官带季荣之回老家了,临别时想见一面季裳华,季裳华也没有同意,既然上次已经说的明明白白,没有再见面的必要。
但季维之毕竟和他父子一场,出于道义还是去送了送他。
季裳华想到,之前晋王还试图拉拢过季鸿茂,想必是因为季鸿茂是萧承泽的人,等萧承泽登上皇位,他想要废了萧承佑的世子之位岂不容易许多?
可现在么,不知道他又在考虑什么办法?
转眼,夏日即逝,秋季到临,秋风吹到了整个京都。
萧承佑本就是武将,底子好,再加上天气越来越凉爽,经过两个月的休养,伤也渐渐好了,季裳华原本还担心他没彻底康复,但看他每天清晨去习武,便放心了。
萧承佑伤养好的时候,被皇帝召进宫了,也不知说了什么。
两人正在用早膳,萧承佑突然道,“昨日陛下召我进宫了。”
季裳华不语,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陛下问我何时去军中。”然后便目光灼灼凝视着季裳华。
季裳华被他的眼神看的心里发颤,微笑着道,“反正也不差这几日,不若等益阳成婚后再去?”
果然就看见萧承佑眸中盈满了笑意,“这样也好。”
季裳华心道,你明明都打算好了,还来问我,不就是要让我挽留你吗?真是越来越小孩子气了。
然后,她亲自从丫鬟手中端来燕窝粥给他,“趁热吃罢。”
可是他却不伸手去接,目光幽幽看着她,还有她手上的汤匙。
季裳华觉得自己手像是被烧灼了一般,给他不是,不给他也不是。
“裳华?”萧承佑唤她,一脸情深,若有深意。
季裳华:“”这是等着她投喂?
在他的伤好了许多的时候,季裳华认为他可以自己用膳了,可他偏偏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说自己伤还没好全,不能落下病根,无法,季裳华只能继续喂他吃饭,后来隐晦提醒了他几句他都装听不懂,是以季裳华便放弃了,一直持续到他伤完全好了。
现在,他已经完全康复了还要她投喂?季裳华扯了扯嘴角,吃顿早膳还要这样腻腻歪歪的吗?季裳华觉得,可能是这两个月太顺从他了,从今日起不能再“惯着他”。
是以,季裳华剪水双瞳闪了闪,直接将燕窝粥放到了他面前,就自己吃自己的。
萧承佑:“”他意识到这两个月他仗着自己是伤患太“得寸进尺”了,现在伤好了,裳华不必再小心照顾他了。
这落差有点大。
他默默端起了玉碗,自己用膳。
两人用着早膳都没有说一句话,季裳华觉得他似乎有心事,而她也没有问。
终于,萧承佑还是忍不住道,“裳华,我有事要和你说。”
季裳华看他收敛了所有笑容,神色变得很是郑重肃然,还隐隐有一丝心慌,她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由担心,“怎么了?”
萧承佑注视着她,似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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