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心中一急,将她揽入怀中,“你愿意相信吗?若我以后做不到,你大可以一剑杀了我,我绝不怨你。”
季裳华的手落在两侧,想了想,终究抬起手将他回抱住,萧承佑一惊,然后将她拥的更紧。在她耳边轻声道,“方才是我冲动了,你还生气吗?”
季裳华摇摇头,“没有。”她有什么资格生他的气呢,配不上他一片情深的是她啊。
“不过,以后有心事不能压在心底了,你将事情看的太透,但过犹不及,总是爱多想,多想了之后就钻牛角尖,届时我们之间岂不是又生误会?”萧承佑低低嘱咐道。
季裳华无声笑了,“你还说我呢,不知道是谁,仅凭楚恒一句话,就自己在那胡思乱想。”
萧承佑抚摸着她的长发,笑道,“是我错了,以后我们都要坦诚相待好不好?”
“坦诚相待”,季裳华听到这四个字,微笑道,“好。”
萧承佑终于放心了些,迟疑片刻道,“裳华我不希望你是为了尽世子妃的责任而对我好,我希望你是真心”
“我知道。”季裳华道,“你以为谁都能使我亲手做绣活吗?”
萧承佑觉得似乎有一股温凉的溪水缓缓流淌在心间,温柔又凉爽,很是惬意,莫名的,他心安了许多。
她就是这样,嘴上说的比谁都冷酷,实际上却是自我保护,她对他也是用了真心的,不只是妻子的义务。
“对了。”季裳华突然道,“你替宋思芙捡风筝那事还没解释呢。”
季裳华将他推开,目光中流露出“凶狠”和少见的刁蛮。
萧承佑也是才想到此事,听到季裳华这样“言辞诘问”,他忙道,“我的确替她捡过风筝,但不是出于自愿。”
季裳华狐疑,“谁还能逼迫你捡风筝?”
萧承佑也是想了好久才想到有这么一件事,好笑道,“还不是因为你那二表哥周子扬。”
季裳华静静听他道来。
原来幼时周子祺两兄弟和萧承佑就同和辅国公在军中,有一天一起回家,看到好几个小姑娘在放风筝,当时年纪小,哪里还记得是哪家小姐。不知怎么,风筝断了落在了树上,原本人家姑娘能拿下来,可是周子扬仗着自己学了点攀墙爬树的本事,就调皮起来,将人家的风筝高高挂在的树枝上。几个小姑娘看了,都哭了。周子祺严厉批评了他,让他将风筝给人家摘下来。周子扬正要去爬树,就有国公府的小厮来通风报信了,说因着辅国公知道了周子祺两兄弟之前闯下了祸事要责罚他们,他们一时心急就丢下萧承佑一人跑了。萧承佑和他们是一起的,还有那几个小姑娘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他为了给周子扬善后,就将风筝摘了下来。
“好像是有一个小女孩追过来谢我,不过我没理她。”萧承佑观察着季裳华的神色,“现在想想应该是宋思芙。”
季裳华忍俊不禁,她好像可以想象当时的情景,果然本性难移,原来周子扬幼时就那么调皮捣蛋。
她看着萧承佑,眼睛闪着潋滟幽光,叹了口气,“没想到你幼时就开始招桃花了,可见无论年纪大小,都是注重美色的。”
萧承佑耳根微红,“”
他这是被调戏了吗?
“都这么多年了,你这朵桃花还对你念念不忘,还联合太子想给我添堵,你说,这笔账我该不该算在你头上?”季裳华眉梢微挑,目中含着盈盈春水。
萧承佑轻咳一声,“应该的。”
季裳华收敛了玩笑之意,“宋思芙敢这么嚣张,宋家权势可见一斑。宋思芙是宋家长房嫡女,她的态度也就代表了宋家的态度,宋家又是太子母族,他方才那样做,就是要正式和我们对上了,我们万万没有白白被人欺负的道理。”
萧承佑猜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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