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了你父亲,其余的足够你衣食无忧两三年了,哪里就饿死你了?”
女子撇撇嘴,哭了出来。
周围的人看不下去了,为这个可怜女子鸣不平,“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啊,你没看见人家多么可怜吗?”
“是啊,她一个女孩子,能和男人一样抛头露面做生意吗?难道坐吃等死吗?除了做丫鬟,还能做什么?”
这个女子声音凉凉道,“不做丫鬟,可以做妾啊,要不然她非要赖上人家做什么?”
女子哭的梨花带雨,“你血口喷人!”
“哦,我血口喷人?我方才可是一直看着,要买你的人不只一个,可你都拒绝了。你不是要卖身葬父吗?人家买你,你应该迫不及待答应不是吗?你应该感恩戴德啊,怎么还要拒绝呢?后来看到这位公子,人家还你自由身,给你银子,你反而赖上了,这是为何呢?”
“我”女子有些无措。
“我替你说吧,你是看这位公子穿着打扮非富即贵,看起来就不是普通人,所以才要和人家回去。人家已经拒绝你,你还不放弃。不是别有居心是什么?做妾总比自食其力好,不是吗?”
“我是他买了我,我说了会做牛做马报答他”女子哭的满脸泪水。
“哦,买了你你就要跟人走是吗?”
女子不知道她为何这样问,点点头。
谁知下一刻,就有一只手将她怀里的银子拿了过来,语态悠闲,“现在就不算买了你了吧?你也就不必跟人家走了。”
说着,轻嗤一声,走过去,来到萧承佑面前,先和季裳华点头致意,然后将银子给了萧承佑身边的楚恒,“您的银子。”
“多谢。”楚恒拱手道。
季裳华微笑道,“罗小姐倒是爽利的性子,这个办法可干净利落多了。”
是的,季裳华认识她,她正是吏部侍郎家的嫡女罗湘,吏部侍郎罗真还是季维之的上司。
尚在闺中之时,在宴会上偶尔见过,但是彼此之间不熟悉,季裳华并不了解她,今日才发现,她竟是个如此爽朗率真的性子,和益阳郡主有些相似,却又少了益阳郡主的跋扈和任性,和她一接触就让人喜欢。
罗湘轻哼一声,“对付这种人,不必心软。世子和世子妃身份尊贵,不愿计较,可是我不过是个普通女子,对于看不过眼的事情,自然不会顾忌那么多。”
这话说的率真,而又不失礼数,让人听了就顿觉舒畅。
再看看后面那个可怜女子,眼巴巴的朝这边望过来,其他人则是指指点点,反而不愿意帮助她了。
方才还人云亦云萧承佑狠心,现在又指责女子别有用心,真是墙头草。
季裳华面容温柔,语气温和,“此次真是多谢罗小姐了,从前见过罗小姐,却是从未说过一句话,既然有缘分,权当交个朋友。”
“真的吗?”罗湘面露惊讶。
季裳华点头,这有什么不对吗?
罗湘笑出声来,“以前我见你的时候,你都是端庄矜持的模样,模样生的好,却像是在云端,让人不敢亲近。今日一见,却是不同,原来你竟是如此亲和的一个人,做了世子妃还很平易近人呢。”
若是这话换成其他人来说,则显得冒冒失失,可是由罗湘来说,也是大方爽快,让人厌恶不起来。
季裳华面色不改,眉眼越发和煦,“所以我说,这是缘分,”她看看罗湘身后,“罗小姐是一个人来的吗?”
罗湘苦恼道,“是啊,家中姐妹不喜欢我,不肯和我一起出来,我又是个闷不住的性子,便只好一个人来了。”
这就关系到罗家家事了,也许涉及到嫡庶,涉及到姐妹之间的争斗,季裳华不好过问。
“那罗小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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