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方才听人说,宁国公父子还在殿外跪着呢,乞求陛下原谅”
皇帝到底现在还不能一下子将宁国公府连根拔起,但又不想这样放过他们,是以便下令全城搜捕宁平舟,找到后立刻处斩,还收了他们一半的兵权。
“就让他们继续跪着吧。”皇帝丢了手中的奏本,“摆驾长春宫。”宁国公父子在雨中跪着,虽然不过是绵绵春雨,但淋的时间久了,还是很冷的,但是为了提现自己诚心悔过的心,一直咬牙坚持。
看到皇帝的銮驾从身边经过,宁国公立刻碰了宁平楚一下,宁平楚皱眉不满,但还是随着宁国公向皇帝磕头请罪,可是皇帝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们,便乘坐金黄的銮驾,被人架着平稳的离开,身后是无数护卫太监跟随,春雨细细,打在他们身上。
看着依仗浩浩荡荡远去,两人才慢慢停止了请罪声,宁平楚唇角扯出一个弧度,似嘲似讥。
宁国公动了动跪的酸痛的膝盖,低声道,“听闻陛下最近喜欢去长春宫。”
宁平楚讽刺的笑了笑,“那又如何,周贵妃无子,就算再得宠也是无用。”
宁国公深以为然,“这也是陛下信任周家的原因。”
信任?恐怕是是利用更多一些吧。帝王者,多疑,谁知道他又在算计什么。宁平楚面上有三分怨怼,“父亲,如今我们周家被收回了一半的兵权,周家却是好好地,对周家来说,只要宁家倒霉,就是对周家最大的好处。”
宁国公深深皱眉,“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谁让你帮长平公主做那些事的,现在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精心蓄养的私兵没了,这也就罢了,可是还丢了二十万兵权!这是们宁家多少年谋划来的,一夕之间就丢了!如今只剩下一半兵权,如何成事!”
提起此事,宁平楚也没有了方才的气焰,他竟然被一个小女孩算计了,还折损了二十万大军的军权,这简直是一种侮辱!
“父亲,当初长平公主提起她的计划我原本不同意,但是又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再者,她计划的也算周详,便同意了,此事我是交给二弟的,本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季裳华会和萧承佑联手,动用了军中的人,萧承佑,实在是个意外”
“不知道,为何晋王世子要与我们作对?”印象之中,萧承佑只会行军打仗,从不参与朝中或大族之间的斗争,“难道是因为季裳华?”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原因。
宁国公有些不信,“晋王世子会因为一个女人和我们对上,这不可能吧?”
在他们这种长期处于权利斗争的人来说,被一个女人左右,实在是太可笑了。
雨没有停止的预兆,宁平楚一抬头,就有雨水落在脸上,他的脸冰冷,在雨中跪了三个时辰,感觉脸已经僵了。想到这个丢人至极的惩罚是季裳华带给他的,他不禁恨恨道,“无论如何,我们的确是被晋王世子算计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他和季裳华都会是我们的敌人!那二十万兵权可是落到了他的手中!”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当务之急,应该先找到二弟,也不知他去了何处。”
宁国公想了想道,“难道是逃走了?”
以宁平舟那个性子,若是逃走的确有可能,但直觉的,宁平楚觉得他并没有出逃,“可是,如今这种情况,二弟回来了,也是没什么好结果的,别忘了,陛下已经下令将他斩首了,他回来只有死路一条。”他目光划过几分精明,低声道,“况且,若是他回来被陛下严惩,我的计划就少了一个帮手,得不偿失。”
想起那件事,宁国公不禁担忧起来,当初宁平楚向他提起的时候,他也着实吓了一跳,没想到他的长子居然这样大胆,竟然想到了要造反,而且,早就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勾结了漠北。
当他听到此事的时候,心情复杂极了,惊叹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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