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害怕,跪在地上将几张纸拿起来,在皇帝的注视下看完,越看越是胆战心惊,越看越是害怕。他这下看的明明白白,这分明是罪供,而且是季菀华和于槐父子这下的罪供!
罪供里,季菀华指认他是此次通敌卖国的幕后指使,那些兵器银子也是他命于槐父子运往漠北,目的就在于利用漠北骑兵日后造反所用,运用到漠北的兵器,会使他在造反之时,更有胜算!
于槐父子则将他主使的科举舞弊写的清清楚楚,目的就在于陷害太子,自己好登上太子之位!
这已经不是陷害太子那么简单了,而是觊觎皇位!
私藏兵器,通敌卖国,结党营私,科举舞弊,陷害太子,觊觎皇位事后还想杀人灭口,将太子府的腰牌丢在刑部,意图再次栽赃给太子。
所犯罪名,罄竹难书,每一条都是死罪!
萧承泽身体颤抖,他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害怕过,季裳华可真狠,每一条罪名都是致命的!
他跪伏在地,连续磕了好几个头,额头都磕除了一块淤青,大呼道,“父皇,儿臣冤枉,一定是有人陷害儿臣,父皇!”
他声声哀戚,显得无助之极。
皇上看他一眼,目光流露出厌恶和鄙夷。
他更加慌乱,膝行几步,意图拉住皇帝的龙袍,“父皇,儿臣真的是冤枉的,这是有人蓄意陷害,儿臣不知谁那么恨儿臣,欲置儿臣于死地”
石公公看着皇帝难看的脸色,立刻上前将萧承泽隔开了。
宁惠妃一看,大事不好,比萧承泽还要惊慌,吓得花容失色,直直跪倒,“陛下,您要相信阿泽,他一定是被人陷害的陛下,您自幼就宠爱阿泽,他是什么样的人您不知道吗?一定是有人嫉妒他,要想办法除掉他啊,陛下”
皇帝冷哼一声,拂袖而起,“陷害他?谁会陷害他?他若是没有做过,别人怎么会查出这么许多?难道这些罪供都是假的吗?”
宁惠妃仰头看着皇帝,泪水涟涟,精致的妆容都被哭花了,粉白的胭脂和着泪水流淌下来,那脸色真是难以形容。
她两手拉着皇帝的龙袍,哭的泣不成声,“陛下陛下是一定是太子,是太子和刑部串通一气,一起陷害阿泽,陛下,您一向宠爱阿泽的,您忘记了吗?您怎么能因为几张纸就冤枉阿泽呢”
皇帝脸色冷沉,似结了一层冰,冷笑道,“太子?朕记得方才,二皇子可是信誓旦旦说不是太子所为,怎么一转眼就变了呢?”
“陛下”
“父皇”
宁惠妃哭的很凶狠,这真是飞来横祸,怎么突然之间他的儿子就被安上了这么多罪名!到底是谁做的?除了太子和皇后那两个死敌,还会有谁?!
“陛下,阿泽是您的儿子,您向来喜欢他的,您怎么能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相信呢”
说着又要去抱皇帝的腿。
皇帝忍不住心头的怒气,一脚踢开他。宁惠妃到底是个女人,哪里经得起这样一脚,登时捂着肚子蜷缩起来,眼妆被哭花了,一道道污浊的眼泪流下来,她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神,不敢相信皇帝竟然会这样对她,还挣扎着往皇帝那里爬去,气若游丝,“皇上”
萧承泽连忙跪爬过去到宁惠妃身边,哀声道,“母妃,你怎么了?”又祈求的看着皇帝,“父皇”
皇帝指着他道,“别叫朕父皇,朕宁愿没有你这个儿子,勾结官员,陷害太子,更意图造反你可真有本事!看来是朕平日太宠你们母子了,让你们得意忘形,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皇帝本来年纪大了,又有年轻时落下的病根,被这么一气,剧烈咳嗽起来,“太子虽然过于平庸软弱,但他毕竟是是你的皇兄,朕的嫡长子,朕虽然不喜欢他,却没有想过要废过他,你们仗着朕对你们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