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头一紧,只不过,在她眼中,现在已经是除掉季裳华最为重要,哪里有时间想自己有没有资格这样做,现在她有的只是愤怒,恨不得将季裳华千刀万剐,可是她却忘记了还有一个任性妄为的益阳郡主,她是季裳华的好朋友,自然要向着季裳华说话。
季裳华凭什么?有老太君护着他还不够,就连一向目中无人的益阳郡主也一心为她着想,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思及此,她也顾不到身份尊卑,唇角的笑容都带着十分狰狞,“季裳华,你别再假惺惺了,我知道你的本事,想害了我的女儿再销毁证据有什么不可能的?如今你不就是仗着与益阳郡主相识,借助郡主的威势没打压我吗?让我明明心里有冤屈却无法说出口。”
“你血口喷人!”益阳郡主也不是傻的,她自然能听出来了冯氏的弦外之音,冯氏的意思是她在仗势欺人。
益阳郡主是肆意妄为了十几年,何曾怕人议论过这个?只不过季裳华想来名声极好却不能忍受。
就在她担心的看着季裳华的时候,季裳华却是微微一笑,没有丝毫的气愤,“哦,看来今天二舅母是非要亲眼看我吃下去,才肯死心了?”
冯氏冷哼一声,“自然如此。”季裳华季裳华是和祝太医勾结,谎称这里面不是毒药,那么季裳华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自然要吃下去。若是她不吃,就是心虚。若是吃下去,可就和她女儿的下场一样了。
对于冯氏的心思,季裳华可是放在眼里的。她心中嘲讽,面上却是一副大度的模样,“二舅母执意如此吗?若是我真的吃下去并没有中毒,二舅母又作何交代?”
冯氏的表情一僵,她是笃定了季裳华吃下去一定会中毒,压根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可如今季裳华问她该如何交代,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季裳华眉眼清澈,如一汪潭水,就像在阳光下闪动着粼粼波光。她施施然道,“世子,若这瓶药我果真吃下去了,可是却没有中毒,请问这涉及到什么罪名?”
萧承佑一直默默注意着她,却是不敢让她发现,现在听到季裳华主动和他说话,他可以名正言顺的看着季裳华了,不知为何,他有一种做小偷的感觉。
奇怪的是,他竟然觉得这种感觉不错。
他尽力让自己表现得很自然,冷淡道,“自然是诬告之罪。”
季裳华‘哦’了一声,“原来是诬告之罪,多谢世子了。”
“不知道涉及诬告之罪,该处以什么样的刑法?”季裳华问道。
“斩首。”萧承佑毫无感情的吐出这两个字,让人身体发寒。
季裳华轻柔一笑,自带几分清冷,就如雪山上一棵盛放的雪莲。“原来如此,裳华明白了。”她幽幽一叹,“既然二舅母还不死心,也罢,我就只好堵上自己的性命以证清白了。”
语罢,就拿起瓷瓶往嘴里送。
老太君向来疼爱她,怎么会允许她以身犯险,连忙道,“还不会拦住裳华!”
瑞嬷嬷立刻反应过来,亲自带着两个丫鬟夺下来季裳华手中的瓷瓶,“表小姐!”
“外祖母?”季裳华很是疑惑道。
老太君很是着急,急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你这个孩子真是吓死外祖母了,你怎么就这样吃下去了,即便这里面不是毒药,却也不能乱吃,你身体本来就弱”
季裳华脸色苍白,垂下眼睛,很是愧疚的模样,“对不起外祖母,我只是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让您担心了,可是”她看看一脸悲愤的冯氏,欲言又止。
老太君对冯氏真是厌恶到了极点,好像看她一眼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她没有看冯氏,直接问祝太医道,“还未请教太医,既然这并不是毒药,这里面是什么药?”
祝太医面色凝重,“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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