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上。在加上季裳华生的清雅而又妩媚,是以在这种情境下诗会更加诱人,福儿站在季裳华身后远远的伺候着,不禁也看痴了。不过她想到的是,这样美好的女子就要变成痴傻之人,也算是可惜吧。
因着周婉颐毁容,她已经预料到冯氏定会催促她快些行动,再加大剂量。
可是,季裳华这些日子以来一直不让她近身伺候,她就算是全身涂满毒药,也无济于事啊。
可是,方才冯氏又拍热女来催促她了,她只好冒着风险一试。
季裳华在铜镜里看到后面的福儿,拂了拂长长的头发,随意问道:“福儿,治伤的药你还在继续用?”
福儿忙行礼道:“多谢小姐还记挂着奴婢,奴婢还在听小姐的话继续用。现在伤口已经好全了。”
季裳华却是‘噗嗤’一声笑了,“你这个丫头可真是有意思,就连吃药也是听我的吩咐,难不成我不让你吃,你就任由伤口恶化不吃了?”
福儿道:“奴婢是小姐的奴婢,自然是要听小姐的吩咐,小姐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
看样子,福儿的傻气又冒出来了。
若非早就知道了福儿的真实面目,繁缕几乎就相信了福儿的话了,以为她真是这样傻里傻气却不失憨厚的人。
现在,她看福儿的眼神已经变了,已经带着许多审视。
不过,她听了季裳华的吩咐,不可让福儿发现端倪。
铜镜里的季裳华笑了,就像清澈的湖水倒映出的影子,“我自然是相信你对我的忠心,方才我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你不必不必紧张。”
“是,小姐。”福儿露出一个傻傻的笑容,然后提议道,“方才见小姐刚睡醒,似乎是脖子酸痛,奴婢力气大,不如奴婢替您揉揉吧。”
白苏和繁缕对视一眼,然后继续手中的活。
繁缕很想嘲笑福儿一番,倒她怕自己忍不住会表露出对福儿的怨恨,便紧紧抿着嘴。
白苏明白季裳华沉默的意思,她开口道,“不必了,小姐向来不喜欢被人锤肩捏腿的活计,就不必麻烦你了。”
福儿低下头,咬住了嘴唇,却不敢露出半分委屈,“是,是奴婢多事了。”
季裳华在镜子里瞧她一眼,“你去看看小厨房的糕点做好了没有,我饿了。”
福儿一喜,行礼道,“是,小姐。”
福儿出去后,繁缕闷闷不乐道,“小姐,你就不怕她在您的糕点里动什么手脚?”
“糕点是她拿的,若是我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她还没有那么傻。”
繁缕明白过来,“还是小姐思虑清楚。”
梳妆台前的窗子开着,一阵风吹来,十分清爽,季裳华神情很是惬意,“告诉云雁,这几天一定要注意这福儿那边的动静,你们也要注意毓秀阁的一针一线。”
白苏为季裳华梳着头发,“小姐是怀疑二夫人要行动了吗?”
季裳华既然威胁了祝太医,自然是与冯氏和周婉颐有关的,与周婉颐有关就是与毁容之事有关。
“嗯。”季裳华淡笑道,“这些日子,我们都要小心。”
冯氏在周婉颐身边守了一天,不吃不喝,眸光空洞,若不是偶尔会转动一下,真以为她的眼睛是瞎了一般。
到了傍晚,周婉颐还没有醒来,她已经很焦急了,吩咐人道,“拿着我的帖子,再去请祝太医!”
小厮不敢耽搁,马不停蹄的赶去了。
没过多久,只听见一声痛苦的嘤宁,周婉颐半睁开双眼,可是因为眼皮上沾满了黏黏的脓液,将她的眼睛黏住了,所以想要睁开颇有些困难,还有些疼痛。
冯氏见此,一双空洞的眼睛终于有了些光彩,声音沙哑,充满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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