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而不表态了,她低声道:“妹妹说的都是对的,只是我父亲那里。”总不能她一个女儿家去提吧?
季裳华微笑道:“难道林姐姐真以为林大夫和夫人没有看出什么来吗?否则林大人有如何会在这个时候将大哥叫去考校呢?”
“父亲他竟然。”林琼箫只觉得太不好意思了,竟然被自己父亲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了。
季裳华黛眉挑了挑,“婚姻大事,自然要父母亲知晓的,届时大哥向父亲说明去林府提亲,一切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林琼箫不说话了,敢情季裳华什么都看的清楚明白了。
“林姐姐,你觉得如何?”季裳华笑问道。
沉默了一会,林琼箫才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季裳华舒了一口气,“这就好了。”
林琼箫看季裳华一脸兴奋,忍不住也道:“季妹妹操心起自己大哥的终生大事也挺奇怪的。”正常人家的妹妹会管这么多吗?
季裳华的眸子染上点点光芒,“林姐姐这样说,难道是不高兴我作为妹妹太过操心大哥的私事?那——”她眼睛一眨,“以后就交给姐姐了,免得以后你嫌弃我这个妹妹抢了你的事情做。”
林琼箫脸皮薄,哪里经得起季裳华这样的打趣,她不禁有些羞恼,“一个姑娘家,怎么这样不矜持,小心我。”
季裳华浑然不怕,“小心你什么?”
林琼箫跺跺脚,“小心我打你。”
说着,两个人难得没有了平日的淡然自持,打闹起来。
这时候的前方,出现两个人,不正是之前马车里那位故人吗?
只见她一袭紫色的华贵宫裙,上面是用金线绣成的大片大片的牡丹,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目的的光来,腰间一根紫色玉带,更显腰身楚楚,不堪一握。芙蓉如面柳如眉,鼻梁挺翘,唇不点而朱,一双杏仁眼黑白分明。头上插着金色海棠花步摇和各色花钿,当真是富贵逼人,气质雍容。
这不是别人,正是宁惠妃的女儿,长平公主。
看见季裳华和林琼箫,她本来应该转到别处的她停下了脚步,小声慵懒,语调悠长,像是可以装出的媚,“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季小姐。”就像是完全看不见林琼箫一般。
实际上这次她的确不是故意忽略,实在是她太恨季裳华了,一看就季裳华,几乎就气的要发抖,自然没精力注意其他人了。
两人立刻停止了玩笑,收了笑容相视一眼,然后上前行礼道:“臣女见过公主殿下。”
长平公主眼睛就像长在头顶上,勉强施舍给两人一个眼神,搔首弄姿一般拂了拂头发,“起来吧。”
“谢殿下。”两人道。
长平公主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她饶有兴趣的看了季裳华一眼,笑道:“听说几天前季小姐又病了?啧啧,果然瘦了不少呢?本宫看季小姐还是要养好身子为好,像这样三天两头的就病一场,即便再有人喜欢,时间久了,也会不喜欢了。”
这就是暗指晋王妃了。
季裳华有些诧异长平的话,今日她的冷嘲热讽和以往可不一样啊。
长平以为季裳华惊讶她如何得知她又生病的消息,摇摇摆摆道:“前几日,周家的人拿着老太君的帖子去宫中请顾太医,谁人不知呢?”
说到此处,其实她心中是有些不快的,季裳华也太命好了吧,不但有个处处为她着想的兄长,还有全心全意对她好的周家人,听说季裳华有些不舒服,急得跟什么似的,急慌慌的就派人去请顾太医了,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家里有个备受疼宠的表小姐似的。
季裳华恭敬道:“能得外祖母如此疼爱,是臣女之福。”
季裳华这话看似恭敬,可是长平却是觉得这是对方不将她放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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