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以辅国公府的名义自居了。”所以,必须赶在老太君死之前夺取爵位。“所以,婉颐,趁着我们如今还在国公府,你的将来也要好好打算了。毕竟如今你还是国公府的小姐,于婚事上也多些选择。”
周婉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红着脸低下头,“女儿省得的。”
冯氏呡了一口茶,“我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会理解母亲的苦心的。”
这个时候,就看见帘子一动,一个绿衣丫头掀帘子走进来,“夫人,二老爷回来了。”
冯氏眼睛一亮,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道:“哦,快快摆饭,也道用膳的时间了,请老爷过来吧。”
丫头低下头,迟疑道:“回夫人,方才老爷派人来传话,说今日不在庆安堂用膳了。”
冯氏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了,斜睨了丫头一眼道:“哦,那老爷去哪里了?”
其实她心中已经有答案了,但是还是想再问一遍,就像亲耳听到答案才死心。
丫鬟见冯氏没有你恼怒,暗自惊奇,“是去了容姨娘处。”她低下头,不敢看冯氏的脸。
冯氏似笑非笑道:“原来是去那里了,也罢,这段时日老爷公务繁忙,容姨娘也是很久没见过老爷了,她又年轻。既如此,就不必打扰老爷了,你先下去吧。”
这话看似说的平易近人,尽显大度,可是听在她的耳中却有一种汗毛倒竖的感觉。她如蒙大赦一般,行了个礼就往外走,可是却听拿到背后又道:“慢着。”
丫鬟回身,“夫人,还有何吩咐。”
“厨房里熬着一碗燕窝,是特地给老爷准备的,你给送过去吧,这段时日老爷操劳过重,给老爷补补身子。”
“是,你比领命。”
语罢,掀起帘子就跑了。
周婉颐看了一眼压花你的背影,轻哼道:“娘,不过是一个姨娘,姨娘是什么东西,和伺候人的丫鬟有什么区别,那您干嘛让着她?小仙她恃宠而骄,不将您放在眼中。”
正是状若无意的端起茶盏,“她如今怀着身孕,可不是比往日金贵些,你父亲重视她,我也不好违了你父亲的意思。”
周婉颐不忿的走过下首的椅子上坐下,“要我说,当初那个孽障就不该留下,母亲手段还是太慈和了。”
碧青的茶叶在茶盏里浮浮沉沉,冯氏用茶盖徐徐撇了撇茶末,手腕上祖母绿的镯子也飘飘荡荡,“横竖不过是一个数字罢了,你父亲只有你大哥一个儿子,自然要让别的女人为我们二房开枝散叶,我身为嫡母,也该大度,一应吃穿用度不但不能短缺,更该精心让人伺候着,绝对不让这个孩子有任何危险,你父亲看在眼里,只会更加称赞我。这样一来,就算她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问题,你父亲也不会听信她的谣言怀疑我。”她眸光若有深意,看着周婉颐,“女儿,你可明白?”
周婉颐微讶,看着自己的母亲,呆愣了好一会,然后拍手笑道:“原来如此,母亲的手段果然高明。”她挽住冯氏的胳膊,“我以后就靠着母亲教我了”
冯氏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只要你肯认真学。”
毓秀阁。
季裳华正站在书案前提笔练字,益阳郡主绕过书案,悄悄走到她身后,而季裳华浑然不觉,依旧很是认真的联系。
就连白苏和繁缕捂嘴偷笑都没有发现。
季裳华写下一个‘静’字,突然,手心一滑,笔突然被谁抽走了。她忙回头,才发现身后站着益阳郡主,俏皮的对她眨了眨眼睛,探头道:“这么认真。”她观察了片刻道:“不过,写的还真是好看。”
季裳华将笔隔到笔架上,又吹了吹宣纸上的字,将它们晾干,才卷起来。
益阳郡主就这样耐心的等着,看着季裳华的一举一动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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