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拒绝?她疑惑道,“她为何拒绝?”
周子祺想到了当时他听到那句话的震惊。
那时的益阳郡主还是一如往常的骄傲,可是却散发着平日见不到的风采,她傲然立于皇帝身边,道:“益阳谢皇伯父愿意成全,我承认,我的确是心仪周子祺,而且这一点永远不会变,但是我是皇室郡主,有自己的骄傲,岂会主动巴着一个不爱我的男子并且依仗权势逼他娶我?那么我就再也不是之前骄傲的益阳郡主了。我不会放弃,但是也要他心甘情愿!”
那一刻,他才知道,从前是他看错了她,他并非如他想的一般,只是个霸道娇纵的郡主,那一刻,他看着她的眼神带了一丝欣赏,但是远远不到他会喜欢她的地步。
听了周子祺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老太君的忧心不减反增,她忧心忡忡道:“虽然益阳郡主拒绝了这门婚事,但是皇上却是不愿意的。陛下是什么人?他决定的事情岂有容忍拒绝的时候?只怕,他终究还是会让益阳郡主嫁过来的,若是这件婚事不成,只怕陛下会迁怒周家。”
郑氏也道:“母亲说的是,子祺救了益阳郡主一事,不过是陛下找的一个借口罢了,子祺看了郡主。”她想了想,找了一个勉强可替换的词,“见了郡主不为人知的一面,自然要为郡主负责的”
此时,周家人除了周子扬,并不知道那日及笄礼周子祺和益阳郡主之间发生的事,否则就算不是周子祺的错,周子祺也会被迁怒的老太君打几拐杖。
周子祺不由脸色微红,压住心虚道:“陛下之命不可违,母亲和祖母不要忧心了。”
老太君长叹一声,“怎么能不忧心,原本我和你母亲商议着准备让你”准备让你娶裳华的。
可是她意识到这里人多,不适合说出来。摆摆手道:“罢了,等你父亲回来再做商议吧。”虽然这件事全是皇帝的主意,但是老太君也不由对益阳郡主有些迁怒,“也不只那个尊贵的郡主为何看上了周家的儿子。”
郑氏看看周子祺道:“也不知陛下这道旨意,到底藏着什么心思”
出了寿康院,季裳华见人都散去,叫住了周子祺,“表哥,今日之事,你是怎么想的?”见周子祺面露迟疑,她提醒道:“我说的是关于益阳郡主。”
见季裳华眸中若有深意,他瞬间明了,道:“我相信,郡主的一片赤诚。”
季裳华微微放心,“那就好,无论陛下打的是什么主意要将周家和晋王府绑在一起,你要相信,这都是与益阳郡主无关的。”
周家没有蠢人,自然想到了这一层,让两个同掌兵权的家族联姻,这样反常的行为,相信周子祺也是疑心皇帝别有目的,可是却实在猜不到。
周子祺明白她的意思,内心挣扎了一番,苦笑道:“表妹安心就是,我不会迁怒郡主,无论我何时娶她,我都会善待她。”可是心中终究有些遗憾,但这也是他的命运。
两人相视一笑,朝相反的方向离去。
第二日,宫中传来消息,秀容郡主罪大恶极,一死也难赎其罪,褫夺郡主封号,下令鞭尸三百,挫骨扬灰。延平郡王仍旧被关押在刑部大牢,可是不知为何,却在第二日变成了不知人事的痴傻郡王,脑子在不清楚情况下,竟然自己咬断了自己的手臂!
而南明侯夫人拒不认罪,无奈只好用刑,最终全部招人是她设下阴毒计谋,收买安太医陷害季裳华,并且已经签字画押,白纸黑字,再也无法翻案。
“陛下动手可真是干净利落。”季裳华无不嘲讽道。
可是关于延平郡王的下场,季裳华却是相信不会是皇帝下令做的,到底是谁呢?蓦地,一个人影从她眼前闪过,会是他吗?看来要知道答案,只能找机会去问那个人了。
她现在考虑的是孙夫人,若是没有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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