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裳华微微一笑道,“宁世子,您这样做好像没有道理吧,只凭着从一个死人那里得来的几封信就要将我逮捕归案,这个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难不成只允许刑部搜寻证据,就不允许被告申辩吗?难道这就是刑部办案的规矩?若果真如此,不知宁世子审理过多少冤假错案呢。”
宁平楚第一次变了脸色,他原以为季裳华会无可奈何之下乖乖跟他去大牢,可没想到,季裳华现在就要反击了吗?但是,她说的也不无道理,若是他不同意,就像别有用心一般。实际上他也的确没有好心思,她将季裳华带去,就是为了给她定罪的。而季裳华,显然也不傻。
思及此,他暗自冷笑,他倒要看看季裳华要如何摆脱困境!
他似乎很是通情达理,“季小姐言之有理,既然季小姐要申辩,那就说吧。”
周子祺想要开口,可是季裳华却是以目止之,她或许有解决的办法,但是并不确定,是以不想连累周家,也不想他破坏自己的计划。
周子祺只得闭口,担心的看着季裳华。
众人脸上色彩纷呈,都用看好戏的目光看着季裳华。
“看她还说大话,如今证据确凿,她如何脱罪?”
另有人嘲讽道,“我看她是在做垂死挣扎吧?我们就当看笑话一般看看她如何辩解”
“”
季裳华对周遭的议论充耳不闻,笑了笑,“不过就是几封信而已,如果谁想陷害一个人都可以这么做,其实这是很简单的,找一个擅长临摹书法的人,临摹要陷害人的字迹,不是很简单吗?仅凭几封信,宁世子就要定我的罪,恐怕难以服众,就算闹到了皇上面前,皇上也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哦,季小姐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模仿你的笔迹,栽赃陷害于你?”宁平楚状若随意道,“不知南明侯府可有季小姐的笔墨?”
孙夫人哭声一顿,看向南明侯和身边的婆子丫鬟。
管家道,“侯爷,夫人,家中并没有季小姐的笔墨。”他的笑容似乎很憨厚,“季小姐毕竟是闺阁女子,怎么能随意把笔墨赠送给他人呢?既然没有,何来模仿?”
宁平楚满意的点点头,“季小姐,你可是听清楚了?孙家没有你的书法,没办法陷害你。”
季裳华却是蹙眉道,“我想请问,这几封信是何时书写的?”
话音刚落,孙夫人就冷哼一声道,“装什么装,这几封信就是你写的,你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季裳华并不理会她,拿着信问宁平楚道,“宁世子也在书法上颇有造诣,不会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吧?”
宁平楚不明白她为何会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但他看看周围等着回答的人群,不得不道,“看这起来应该是近日。”
季裳华恍然大悟的模样,“宁世子也是这样认为的,近日?秀容郡主在我及笄礼那天遇害,看来这几封信应该是我及笄礼前几天书写的了?但看着墨迹的成色,应该也晚不了几天。”
“是。”虽然不明白季裳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宁平楚还是道。
“原来如此。”季裳华点点头。
“季小姐问这是什么意思,与案情有关吗?”宁平楚问道。
实际上不只是他,就连周家人也不知道季裳华到底要做什么。
季裳华却是没有回答,而是问白苏道,“白苏,你告诉他们,及笄礼前几天,发生了什么?”
白苏看见平静的脸色脸色,但是眼底却有一抹一闪而逝的光彩,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看了一眼季裳华道,“及笄礼前几日,小姐喝茶的时候,不小心烫到了右手,由于茶水滚烫的,所以小姐的烫伤很是严重,及笄礼那天才勉强好一些,怕老太君和老夫人担心,便没有让奴婢告诉她们,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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